蹙,还是什么也没说抱着手里的托盘绕过他走进里屋。
那男子身披墨色貂皮衣,将额头抵在冰凉的柱子上,手握拳搁在鼻端,轻声咳嗽着。
这真的是冬天了。
他抬头看看灰沉沉的天色,眉微皱,竭力压下喉咙间的痒意,侧目看向里屋,隐约能听见说话声。
说起来,已有大半月没好好跟青昭说话了。自那日回来,青昭在他臂弯里沉沉睡去,他自去相府处理一些后续事宜,忙完了再过来,却得知那个姑娘一直都不复醒。
甚至惊动了苍梧司命。
那个冷漠之极的男人也不过吐出寥寥几句话,她是自己不愿意醒,谁逼也无用。
他喜欢她,怎能不知她的性情。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