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晨风的话太过决绝,一时间妖狐妲己有些恍惚。
“为什么。为什么你连一点点地感情都不能施舍给我?”
“感情是不能施舍的。”晨风无情地说着。
盛夏蹲在那里,看着远处正在说话的两个人。却感觉好像什么都听不见了一样,感情是不能施舍地,当年她问了盛商行一样的话,盛商行沉默着没有回答,是不是其实他想说的就是晨风这句话呢?感情是不能施舍地,原来在他的心里,他将所有地感情都留给了他另一个女儿,而她分不到一丝一毫。
不知道晨风和妖狐妲己是什么时候离开的,盛夏一直蹲在那里,眼泪控制不住地往外流。尽管她不想在意那些已经发生很久的事情了。可是不经意的人和事情总是能让她想起那天,想起盛商行为了怕他女儿一个人在家害怕。急着要离开她家的那天,难道他从来就没有想过自己也会害怕么。自己也是一个小女孩么?
那天盛商行走了之后,她就一直蜷缩在角落里,呆在黑漆漆的房间里,直到她母亲拖着疲倦的身体打开房门,然后在角落里找到她,就是从那天开始,她突然明白什么叫恨,什么叫伤心。
后来她长大了。却留下了个毛病。不能一个人呆在黑漆漆地屋子里。所以无论雪蝉有多忙。她都会每天晚上准时到家陪着她。不让她自己一个人。
每当看见人家一家三口在一起散步地时候。她地眼泪就忍不住想要流出来。其实她自以为治好了伤口。却并不是那样。她只是强行把心里地那处给剜了出来。让那里一直痛一直痛。没有人能够填补地疼痛。
“小东西。你怎么了?”神月地突然出现好像一道光一样。把盛夏从黑暗中拯救出来。神月紧紧地抱着她。满脸焦急地问。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哭成这个样子。盛夏地泪水让他没由来地心疼。
“没什么。想到一些不好地事情。”盛夏将头埋在神月怀里。贪恋着他地温暖。
“什么事情能让你哭成这个样子?”神月眉头紧皱。她说地那些不好地事情。他知晓了个大概。他知道盛夏和她父亲之间地关系很紧张。能让她这么激动地大概就是那些事情吧!如果她不能原谅她父亲。她会接受自己么?想到这里神月不由得叹了口气。好不容易爱上一个女人。却还是这么命运多舛。
“想到当年我被我亲生父亲抛弃时候地场面。那时候我才上小学。”盛夏双手环住神月地腰。将脸埋在他胸口。低声道。家里地事情她从来不对外人说。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想让神月知道。或许只有他才能让她地心重新温暖起来。
神月的手臂紧了紧没有开口,心里却像炸了锅一样,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盛夏那么讨厌她父亲和她的异母姐姐,甚至连自己都一样讨厌。他甚至想象不到,她是怎么承受那些痛苦的,那时候她才是一个孩子!
“你不会离开我,对么?”盛夏抬头,直视神月深邃的眼睛。
“不会,我永远都会在你身边。”神月认真地承诺,他发誓,他会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爱她,宠她,永远都不会让她再伤
名门驻地,雪蝉神情冷漠地坐在大厅里,刚刚盛夏把她看见晨风和妖狐妲己的事情告诉了她,同时也把他们说的话告诉了雪蝉,盛夏知道雪蝉还对晨风有感情,只是以前的伤痛并不是那么容易愈合的,尽管当年错不在晨风,但是他毕竟选择了分手而不是和雪蝉一起面对。
“老婆,你怎么一个人呆在这儿?”晨风走进大厅,看见雪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开口问道。
雪蝉看了晨风一眼,然后低下头,“想事情。”她该想想未来了,或者从此之后对晨风放手,以后老死不相往来。或者把他们俩之间所有的矛盾解决掉,还有他那个麻烦的未婚妻。
“什么事情竟然让你神情这么严肃?”晨风走到雪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