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宿舍。”还是个学生啊。
刚要拉着凌熠辰走,他却皱着眉问李峰,“区钧的喉咙有什么问题吗?”
一提喉咙李峰的火儿又“腾”地上来了,“还问呢!要不是庞天翼我们小区能这样吗?一脚就往脖子上踢,幸亏命大脖子没断,结果声道受损!好好的一副嗓子,在他们大学连续六届的歌唱大赛冠军啊!还不知道以后能不能说话了!”
“六届?”凌熠辰一皱眉,“他是研究生?”
“当然!小区又聪明又勤快,在我们这儿干了三四年了都没惹过事儿,偏就你们庞天翼难伺候,不就是因为小区是他女朋的学长吗,就因为叙了两句旧他就把人给打成这样,也就是看在他女朋友的面子上,小区才没告他!”
我们从pub里出来就直奔医大去了,凌熠辰混进宿舍去找区钧,结果他不在,他室友说他已经一周都没回来了,电话还关机。
我们俩跑了一天,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了。
“饿死了,去食堂吧。”
凌熠辰不解,“都快八点了,食堂还开吗?”
“这是医大,学生废寝忘食吃饭没个准点儿,大食堂可能关了,可小食堂起码开到九点。”我找了个学生问明了路,直奔小食堂而去。
果然小食堂不仅开着,人还不少,这会儿已经没多少空座儿了。
我们打完了饭菜坐下,刚吃了一半,凌熠辰抬头冲我后面招手,一会儿一个找不到座位的男生就过来了,他看了我一眼,憨憨地笑了下,在凌熠辰旁边坐下了。
凌熠辰解释道:“他是区钧的室友。”原来刚才见过了啊。
“你们是钧子的亲戚?”
“不是,我是跟他一起打工的同事,差不多一周都联系不到他了,想看看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儿走不开。”凌熠辰看向他,“不在宿舍,又找不到人,别是出了什么事儿吧。”
“没听说有什么事儿啊?那天他走的时候还好好儿的呢。”
我低头吃饭,看来区钧的室友并不知道区钧挨打的事儿,也就是说,自从那天起区钧就没再回过寝室也没联系他们。
我忽然有了一个挺大胆的猜测,“那他会不会去他女朋友那里了?他女朋友好像是叫卢……卢什么来着?”
区钧室友也想了半天,“好像是叫卢雪什么的,也别说真有可能,他俩从小在一个孤儿院长大的,那感情老深了!”
“卢雪莹是孤儿?”我忍不住惊呼出声,白天看的档案里分明写着父母健在!
凌熠辰冲我使了个眼色,我立刻意识到我反应太大了,忙解释,“我只是觉得太可怜了。”
区钧室友也没在意,“谁说不是呢,不过我没有他女朋友的联系方式,只知道她好像在一个大公司上班。”
吃完了饭,我跟凌熠辰匆匆回到了宾馆。
秦淮正在摆弄那个日记本,看来也没看出个什么所以然。
“师傅,”我轻轻叫了一声。
“有意思,”秦淮冲着日记本冷笑了一声,“我刚才拿水泡、火烧、手撕都伤不了它分毫。”
果然邪的要命!
“你们都查到什么了?”秦淮问。
凌熠辰应该还因为白天的事儿不太愿意搭理秦淮,扭头去一边呆着去了。
我只好把今天问到的消息一五一十地跟秦淮汇报。
“师傅,您那儿有什么消息吗?”
结果秦淮对下午调查卢雪莹的事儿只字未提,只说了句,“明天我们得见见这三个人。”
怎么见啊?卢雪莹和庞天翼还好,区钧现在失踪了啊!
秦淮没说话,也许他有他的办法,累了一天了,终于有点眉目,而这一天我跟凌熠辰变幻了N个身份,想查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