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东,皓月当空,紫气东来。记住了吗?”
时微直接转身,还了他一个背影。
陆皓东眼疾手快拉住她的手臂轻松往自己的方向一带,时微失去平衡,整个人顿时朝着陆皓东怀里扑过去,只听得头顶上传来他的一声轻笑:“终于迫不及待投怀送抱了?”
时微紧皱着眉头想要说些什么,又怕动静太大吵到家里的佣人,只得沉下脸色来仰头看向面前的男人:“陆先生,我再说一次,请您放尊重一些。”
陆皓东打量着怀中这个微扬下巴神色淡定的女子,冷冷道:“敢不把我的话放在眼里的,你不是第一个,想要用这种欲擒故纵的伎俩引起我的注意?你赢了——如果再得寸进尺,后果绝不是你能承受的!”
时微的眉头皱得愈发紧凑起来:“陆先生,我们一共见了不超过三面,我自认为从头至尾没有做出任何引人误解的行为,如果因此造成您的困扰,我道歉,请您放开我,我绝对绝对没有别的意思。”
陆皓东轻嗤了声,手下愈发攥紧了时微。时微吃痛,低低呻吟了下,陆皓东拉起她的胳臂带动上身贴近了自己,身体的热度透过薄薄的天鹅绒布料直直传到时微身上,她忍不住轻颤了下。
陆皓东顺势将她箍在怀中,宽厚的手掌一下一下耐心细致的摩挲着她的后背,绒绒的布料摸在手心里痒痒的,那感觉似乎一直传进陆皓东的心底,他陡地一醒神,从来没有过的失控感像蔓藤一样渐渐爬满他的身体。
这是爸爸的客人,刚刚宾主尽欢吃过晚饭,时微紧紧咬住下唇,暗暗告诉自己不能无礼,却冷不防一只略带着夜晚凉意的手掌抚上她的脸颊,时微被激得一愣,很快扭过头去不欲他如愿。
陆皓东单手钳制住她的下巴,微微抬起她的脸颊转向自己:“和我对着干,有什么好处?”他用眼神朝她身后示意了下,“你在那个家里,过得并不如意,不是吗?”
虽然没见过几面就被人道中真相,时微却并不像常人想象中的那样久逢知己,她是真的动了怒火,对于这个百般刁难自己的男人,时微心中一点好印象也没有,枉他长了一副好面皮,真真是人不可貌相。知道挣扎无用,时微索性不再有所动作,这样想着,她竟然轻笑出声。
陆皓东见状挑了挑眉梢,竟然痛快放开了她:“时小姐,不管怎样,你是真的引起了我的兴趣:冷饮店、酒会、医院,还有你家。我期待着第五次见面,嗯?~”说罢,他轻松整了整袖口转身离开。
时微愣愣地站在原地,脑海中回想着他刚刚数说的每一个地方,其他的她都还记得,这个冷饮店……她眼神闪了闪,是上次去找睿睿时让座的那个男人?回忆和现实缓缓重合在一起,有夜风吹着树叶轻轻滑落,时微抚了抚胳膊,跺跺脚朝家里走去。
回到家中,客厅里依然灯火通明,明明是暖意十足的室内,时微却陡然觉得寒冷,她看了看站在客厅中央气鼓鼓的时思纾和坐在沙发上无奈的时母,猜测大概因为时思纾接通告的事情,时父又发脾气了。
轻手轻脚换了拖鞋进屋,时微正准备走回自己房间,时思纾突然不客气地喊住了她:“时微,你站住。”
时微也记不清她一天皱了几次眉头,刚刚跟陆皓东那一番纠缠消耗了她不少力气,这时候早也疲倦得不行:“有事吗?”
时思纾蹬蹬蹬快步走到她面前,两个人身高体型都差不多,这样站在一起不说话,倒真有些姐妹花的味道。时思纾一开口火药味就浓的厉害:“你干嘛去了,送个人要送这么久吗?”
时微知道妹妹心情不好,她自己也懒得说话,低着头就想绕过时思纾上楼离开,时思纾怎么肯善罢甘休,刚刚在爸爸那儿的受的气都撒出来了:“我问你话呢!你少给我装哑巴!妈你看她呀,一天到晚拉着个脸,好像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