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了半圈就找到了一处细小的水流,就像麻线般的滴落很快,用手接了就开始喝水。
枪长闭上眼,胸口慢慢地平息下来,阿萝用手捧着水放到枪长的嘴边:“阿哥喝水。”枪长仍然闭着眼,张口把水吞下,他此时已经快陷入半昏迷状态了,卢大勇的力道真不是盖的,这么几下打得人半天还不是了魂,竟然越来越痛!
没过几分钟,枪长连喝了几次水后沉沉睡去。
看着熟睡的枪长,阿萝有些害怕,这会儿已经是下午了,再过一两小时就要天黑,阿萝坚挨着枪长,但是怎么也睡不着,只好起来捡拾枯枝,从洞口到这里有个曲弯,倒不用担心被人发现,顺便可以吓唬一下其它东西,万一有什么凶狠的动物,看到火光也害怕了。肚子开始咕咕地叫起来,阿萝从枪长的背包里找到打火机,把火生起,又开始慢慢寻找吃的东西,见背包里还有几个干面包,和几根火腿肠,也顾不得许多,取了就吃。
偎在枪长沉睡的身边,阿萝一会儿看看火光发呆,一会儿又痴痴地盯着枪长,阿哥看人的眼睛好亮,让人觉得好舒服,阿萝就是被枪长看过几眼后就莫明其妙地跟了他,这算什么呢?后来阿爸让我领他走路,我这就跟他走了,胆子好大,阿哥答应过不会丢下我不管,阿萝忍不住伸手去摸摸枪长的脸皮,猛地吓了一跳,好烫!难道是生病了,阿萝有些着急,手放在枪长的额上,就像放在一块烧红的炭上面,阿萝眼睛转了几下,决然地起身,然后沿着洞口出去了。
大约一个小时后,手里拿着一些乱七八糟的草花果子回来,拨弄火堆,趴下去用力吹了几口,加柴,火光照耀着幽深的山洞,枪长的呼吸还算平稳,但是心跳很快,阿萝放了几根草进嘴里嚼烂,再凑到枪长嘴边,用舌头把汁一点点地渡过去,转过头吐掉,再嚼。就这样把手里采回来的花草全部嚼过渡给枪长后,又把火烧大些,扶起枪长的身子,从背后紧紧地搂着枪长,眼神里透出淡淡的喜悦,还有一丝莫名的羞意。
两人就这样搂着过了一夜,期间枪长一会儿大汗长淌,一会儿又呼呼发冷,阿萝也是时睡时醒地帮枪长抹汗水,或者就紧紧地抱着他。
第二天枪长睁开眼睛后,竟然看到几缕阳光,透过错乱的树枝照射下来,落在枪长精亮的眼睛里,就像一池清澈的水面荡开了几许涟漪,枪长眯着眼,嘴里有股奇怪的味道,有草腥味儿,有甜味儿,还有苦药味儿,枪长咂巴几下,嗯,还蛮舒服的,觉得指后好像有两团肉……枪长晃晃身子,看来是阿萝一直在搂着自己,枪长有些感动,这女人真贴心。
想起昨晚的好事儿,忍不住就把手伸向阿萝的大腿,略略加大的劲道搓弄着,阿萝早醒了,这会被枪长如些爱抚,心下又羞又喜,把头埋在枪长颈后:“阿哥,你昨晚发高烧呢,我喂你吃的草药,现在好些了么?”枪长扭过头笑笑:“你是用嘴用我吃药的吗?”阿萝点点头,下巴刚好碰到枪长的耳朵,枪长有些痒,吃吃笑道:“我怎么不知道你用嘴亲我呢?不行,我也要亲回来!”阿萝躲着枪长的大嘴,害羞地说:“阿哥别闹,你才好些呢,我看你好像没发烧了。”
枪长一下子挣起身体,转过去搂着阿萝道:“好阿萝,你的药真灵,想不到你还会采药,要是没你的话,昨晚我可能会被烧成傻子了。”阿萝轻笑道:“傻了好呢,傻了就会使坏,唉呀,阿哥,你别摸……”枪长见阿萝娇憨可爱的模样哪里还忍得住,不知道是哪本书上说:男人有两个时候碰不得,一是早上醒来,二是晚上睡前。特别是早上醒来的这一会儿,枪长想起老婆跑掉那阵子,早上一醒就要“升旗,磨豆浆”。现在好了,呵呵,手伸进阿萝的衣服里,从下往上捞了一回,再从下往下捏了一遍,阿萝哪里还忍禁得住,鼻子咻咻地喘起了粗气,两只手只是死死地搂着枪长,眼睛闭得紧紧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