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的声音轻轻地叫着“然然”“然然”……
三年的时间,冷心然以为自己已经收起了失去亚亚的悲伤,已经变得足够坚强了。但是在这一刻,看到这留下无数美好回忆的景物,以前的美好都像是电影一样在脑海中放映着。
亚亚,那个最疼她最宠她的亚亚……
“你看公子在看什么?”闻人寒推推身边正抱着一堆东西吃得不亦乐乎的男人,朝某个方向努努嘴。
红发男人只顾着吃东西,听到闻人家的话吃东西的动作也没有停下:“公子的事哪是你能管的?如果不想被送到非洲去体验一下跟食人族相濡以沫的生活,还是老实点吧!”
闻人家脸抽搐了几下,本来想要反驳的。但是想要那些恐怖的非洲丛林和食人族什么的,又只得讪笑着:“颜炎,不带这样的。我们关系这么好,你怎么能这样说我呢?我这不是关心公子吗?公子最近的心情都好像很不好的样子。”
“闭嘴,不要叫我的名字!”
红发男子一听到那个名字就瞬间炸毛了,将吃了一半的蛋挞往桌上一放就跳起来朝闻人家扑去:“不准再叫我全名,你是笨蛋吗?都说了那么多次了还记不住!”
这个顶着一头嚣张头色头发的男人,外号绅士。在外人看来,他是个非常完美的绅士,虽然红色的头发有些张扬但根本不影响他的气质,反倒给他带上了一种痞痞坏坏的感觉,用现在的流行词来形容,就是“雅痞”。
只是这个勾搭了不知多少少女贵妇的男人,却有一个听起来格外萌的名字“颜炎”听起来不是“嫣嫣”就是“颜颜”什么的,总之就是不像个男的。这个问题困扰了他很多年,只是可惜他老爸是个异常古板的人,硬是说这个名字是他爷爷取的,不能改。为此,颜炎只能忍辱负重背着这个名字过了二十几年,不过在他长大之后,他就警告身边的人不准叫全名。大部分人直接叫他“绅士”或者叫“炎少”什么的,只是这个闻人家,屡教不改,每次都是“颜炎”“颜炎”的叫,叫一次颜炎就炸毛一次。
闻人家故作委屈地撅着嘴:“颜炎,你怎么可以这么忍心呢?”
颜炎抖露一地的鸡皮疙瘩,用种惊悚的眼神看着闻人家。最后还是主动投降了,在某些事情上,他确实没有闻人家那么厚脸皮。
“宴会快开始了,你去看看那个人来了没有。这次,公子来的主要目的还是她。要是她没来的话,那可就前功尽弃了!”
绅士赶紧转移话题。
闻人家也是摇头晃脑着:“真不知道公子怎么想的。之前不是…怎么现在又……
他说得含糊不清,但是颜炎却是听懂了他想要表达的意思。看着那边背对着他们好似在发呆的背影,两人对望一眼,无奈地叹口气。
现在,他们是越来越不懂公子在想什么了!只是公子的情况实在是让人担忧,要是再这样下去的话”
冷心然不知道自己在原地站了多长时间,感觉到眼泪快要掉下来的时候就抬头仰望着某处。她不想流泪,因为亚亚不喜欢她哭,每次只要她一哭亚亚就会很难过。现在,亚亚走了,她不能再让亚亚担心了!
这样想着,顶着盈满泪水的眼睛,冷心然扯出一个浅浅的笑:“亚亚,我会活得很好,会一直开心着,别担心……。”
沉浸在自己思维里的她没有注意到,在二楼的某个角落,有个人正用一种同样恍惚的眼神注视着她,久久地,一直不曾移开。
随着八点的到来,大厅里来往的客人越来越多。不过,闻人家为了这次的宴会还真是花了大手笔,居然将整个会所的生意都停了,为整个宴会弄个专场。
在宴会的主场门口,有几个经过精心打扮的男女服务生站在那,手上拿着面具,任人挑选。冷心然对这个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