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可以依法告你公然侮辱。”方征律对方角律做出一个谁怕谁的鬼脸。
方角律挑起一边的眉头,“是吗?你好象忘了谁才是律师。我刚刚说的『推定』,既为推定,就有推翻的可能,我只是说或许,又没说你一定是没血没泪的,你要告我什么?你还是乖乖当你的法医就好。”
“大姐,你说呢?”方征律看着早已就坐,正有条不紊的吃着清粥小菜的方宫律,想寻求她的支持。
方宫律看了她们一眼,扬起一抹几不可闻的笑容。
“如果要提刑法的告诉去找你二姐,她那个检察官才有权决定接受与否,我只是法官,依不告不理原则,你的要求我只能以不起诉处分。当然你也可以提自诉,不过,起诉书要以书面表示,要提告诉的话,记得先写自诉状。”
“果然是大姐英明,你要告我,再回去修个几年吧!”方角律一脸得意的抱胸扬起头,看着猛翻白眼的方征律。,“我是不是听到有人要提什么告诉?”方商律打着呵欠的冲到桌前,一把抓起桌上的咖啡杯就大大的喝了一口。“还是小妹的咖啡合我的口味,怎么同样是书记官,我的书记官泡的咖啡就连隔壁神经错乱的笨狗都不喝。”
以方商律的外形,在这一群美人儿中也很难被人忽略,因为“她”十足帅气的外表加上中性化的穿著,从没有人在第一次见到她时能正确的说出她的性别。
“没啦!你今天不是要开会?怎么这么晚才起来?”羽律又替她二姐把见底的杯子加满咖啡。
“开会?”方商律皱起眉头,她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猛然跳了起来,“死了,我忘了,这下死定了,那个『黄鼠狼』最讨厌人迟到了,他拉起的脸可不会比老爹的短到哪里去。”说完,她头也不回的抓起玄关的外套和钥匙,像风一样的跑出大门。
方商律口中的黄鼠狼,正是她的所属的地检署的检察官长,算来也就是她的顶头上司。
“二姐,你的三明治!”羽律拿着三明治追到大门口,可哪还有方商律的影子,她该知道,以她二姐的身手和急惊风的个性,她根本不可能追上她的。
“别追了,反正这三明治也不会浪费,我就接收了。”方角律笑得嘴角都快咧到耳际。今天真是太幸运了,不但一大早就将了老爱和她作对的方征律一军,还平白的多了一个三明治,这下,她可连消夜都有着落了。
“是吗?你这如意算盘打得也太好了,不过,你忘了今天不是羽律从地院转调到地检署上班的第一天,她送过去不就得了。”方征律坏坏的道。
“瞧我这性子,四姐不说我还真忘了,本来我还打算叫二姐载我一起去上班的,可二姐这一跑,害我什么都忘了。”羽律自嘲道。
“方征律,你这个……”方角律气得差点吐血。
“我怎么了?我不过是说实话罢了。”方征律皮笑肉不笑的说。
“羽律,你要上班还是别坐商律的车子。”方礼运把手中最后一口的烧饼吃下去后,才又出声。
“为什么?”羽律不明白,她以前在地院上班的时候,就搭同路大姐的便车,现在她调到地检署,为什么不能坐二姐的车?
“小妹,你以为我们舍得让你坐商律的车?那丫头当她开的是赛车,上车的乘客就像搭云霄飞车般。”方宫律叹了一口气。
“大姐的意思就是说,商律开的车是孕妇、高血压、心脏病和六十五岁以上老年人不宜,其余的请自备超额保险,回收的机率比公益彩券还高,这样你懂了吗?”方征律补充的说。
“有这么……”她们的说法让羽律心中唯一能想出的话是||杰克,这真是太神奇了!
“算了,你从今天起坐我的车好了,反正我的事务所就在那附近。”
方角律的话让所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