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早知道就去当法官,案子到了手中,谁也没有权力转走!”
要不是那个阿凯在察缉行动中因为紧张而气喘发作,导致整个行动被林騱东发觉而告失败,他说不定这会儿已经有足够的证据对林騱东提出告诉,而不是落得被案件移转的下场。
“算了吧!你和我都知道自己是什么料,叫我们坐在法院等案子一点也不对我们的脾胃,别说三个月,三天你我都受不了。”方商律打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绝不是当法官的料,法官那种人是方宫律和她老头那种正经八百的人才当得来。
“至少这案子是交在你手中,要是给其它的人,我非翻了黄鼠狼的桌子不可!这说来说去都是那个书记的错,这一次上面要是再给我这种没胆子、少骨气的书记官的话,我非去把那只黄鼠狼的骨头给拆了不可。”
卫焰这一次是打定主意了,说什么他再也不要一个老是会扯他后腿的书记官,到时,倘才不管中华民国哪一条法律规定着检察官行动需带书记官一旁记录,他都要把那个书记踢到太平洋,离他愈远愈好。
“这是你等一下的行程?”方商律顺手翻着卫焰桌上摊开的行事历。“那你最好祈祷你新的书记官不要是个新手,如果他是,我看你得小心了。”
卫焰接过方商律丢过来的行事历一看,“古一明……不会吧!”他用力的抓了一下头。
“大体解剖,啧啧啧!兄弟,我真替你可怜也替那个书记担心,那个书记要是新手,小心他吐在你身上。”方商律的语气十足的幸灾乐祸。
“他要是敢吐,我就叫他一口一口给我吃回去!”卫焰火冒三丈的说。
羽律望着办公室门上闪亮的名牌,一颗心七上八下,伸出去敲门的手不自觉地迟迟不敢落下。
卫焰!
这名字看起来十足的男性化,对于她的迟到,他一定会不高兴的吧!
可丑媳妇总是得见公婆,躲得了一时却躲不了一辈子,不是吗?
羽律深吸了一口气的敲了敲门。
“你要是没有一个理由给我解释你为什么浪费了我十二分钟,总共七百二十秒的话,你就给我小心一点!”
羽律的手才把门推开,那震天的吼声就迎面向她席卷而来,吓得她连连退了两步,瞪着眼前怒发冲冠的男人。
天!他真的是一个庞然大物!
她拚命的挺直腰,发现自己即使脚上穿著近三吋的高跟鞋,还是到不了他的肩膀,依她的目测,他至少超过一百九十公分,这样的身高,在台湾男人中可说是难得。
可是最让羽律印象深刻的还是他右脸颊上那隐约可见的刀疤,让他原本十足阳刚的面容增添了几分危险。
嗯!他不是一个会轻易妥协的男人。
“我……”羽律想不出她可以给他什么好理由,尤其给他那么一吼后,她连声音都给吓得缩了回去。
卫焰被方商律奚落一顿后心情本就差到了极点,没想到这小小的书记竟然给他迟到,如果他不好好的教训这不知死活的书记一番,那他“火爆狂狮”的名号岂不让人白喊了?
可门一开,门外站的竟然是个看起来娇小纤弱,彷佛只要风一吹就会飞跑了的细娃娃,当场让他忘了接下去要骂的话。
“你走错了吧?”卫焰皱起眉头。
“我不是……”羽律的声音还没找回来。
“拜托,你可别哭,我这个人生平最怕的就是女人的眼泪,我不是要骂你,我骂的人是那个早该来都还没给我来报到的书记官。”
“你骂的人是我。”羽律小小声的说。
“女人!我说的你是听不懂吗?我不是要骂你,我要骂的是那个胆敢让我等的人,如果你没事,可不可以请你去你要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