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犯法,輕則罷免官職,重則鋃鐺入獄。但韓王終究是個軟弱的庸主,害怕姬無夜被逼急了起兵造反。於是只削了他五萬的兵權,其餘的二十五萬人馬還是完好地攥在他手裡。
但姬無夜卻不認為這個刑罰輕,一次就奪他五萬兵權,這樣的事情再來幾回還了得?越想越是氣憤,只將韓非當作手裡的杯子,捏碎一個又一個。
再說到張家,祠堂里,五年沒受罰的張良又跪進去了。原因是他外出五日,沒有知會張開地,連若離也不知曉。張開地以為他出了事,火急火燎派家僕去找,連秦樓楚館都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見人。
所以,當張良突然完好無損回來,無傷無病,張開地崩了好久的脾氣終於爆發,大手一揮,讓他去祠堂跪立思過。
順帶著,老頭子當晚也終於得以睡一個安穩覺。
&ldo;昨夕何夕,君我同途今夕何夕,君已陌路&rdo;張良望著地板前的自己的影子,眸中一片空寂。
他的夙念很深,說難聽點兒,便是不灑脫。很多事情本該風過無痕,再去追逐既沒有結果,也沒有意義。
但在這一點,張良始終不通情理。
好比斷了弦的紙鳶,常人多半隨它去了,任由它飄在空中,或是落到遠方的地上。張良卻捨不得,他說:
&ldo;即便我追趕不上,它也一定會帶我去到另一個地方。我會遇到不一樣的山水,不一樣的人家,不一樣的風花雪月,不一樣的疊嶂雲煙。然後在那裡邂逅一個故事,足以讓我品味一生。&rdo;
他有點浪漫主義,而且很是固執,偏偏周圍的人卻都瀟灑不羈,襯得他十分小家子氣。
大抵,他便是這樣一個小家子氣又愛計較的人。
這樣其實不好,拘泥過去就很容易停滯不前。但怎麼改,他卻惘然不知。索性就不好下去,等到在南牆撞得頭破血流,再伸開手去摸索,看看有沒有穿透牆壁的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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