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不定不有人在被后看不得我的永璂好,这才使得得了这场大病。”
“……”雍正帝撇了眼皇后,心里倒也是稍稍理解了自己儿子弘历对这皇后不感冒的原由了。
这般耿直的脾气,着实是情有可原的。
“永璂今天得了这场大病,臣妾就怕有个万一,定也会跟他去了。”皇后看自己说话皇上没训斥,又一想那令妃连着两回被甩了脸子,当下大着胆子接着道:“臣妾只恨,恨自己笨,逮不到那些想害永璂的恶人。”
“混说什么……”听到这,雍正帝不能淡定了。
这发烧虽说是厉害了点,却是没有证据这是人为的,这皇后就这般混说,雍正帝心下也是不喜。
这皇后懂规矩是个好的,就是太过直,不怎么圆润。
连点心计都没有。
“皇额娘;”这时,一边沉默的弘时上前几步,拉了拉皇后的袖子,“皇额娘,儿子不是好好的吗?儿子没事。”
“永璂……我的永璂……”原本被皇上的话吓得沉默的皇后,一看到永璂,那眼中又现出了慈母的目光。
“皇额娘,儿子饿了。”弘时适时的出声,打断这场不上不下的尴尬。
对于弘时来说,只要能让眼前的弘历不痛快,他就心里暗爽,但也不能平白累极了皇后。
在这几天,皇后的处处贴心,让弘时本就已经死掉的心,却是渐渐被这慈母之心打破。
更是不想看她受累。
更何况,前世那不受宠的尴尬位置,后又被玉碟除名,只叹让弘时见识到了人情冷暖,更是看近了白眼与那幸灾乐祸的神色,想到前世自己那荒凉的门庭,怎么能不寒了他的心,冰了他的情。
现下皇后这般的真心对待,却是让弘时时常出现幻觉,自己就是永璂,永璂就是自己。
那些个多出来的记忆,不过是一场春秋大梦罢了。
但那梦却又是那么的真实,真实的让弘时忘记了,时时刻刻小心提防着,生怕被人算计了去。
这般想来,其实这一世也好不了哪去。
今世自己的嫡子,却是不受宠的嫡子……这般想着,岂不是比起前生,更加凄惨。
“……摆膳吧。”雍正帝看着那边弘时与皇后撒娇,打破了屋内严肃僵持的气氛,心里很是满意。
本就是来给皇后体面,让后宫的众人都心里明白,谁才是皇后之正主。
现下却是先和这皇后闹了个不痛快,雍正帝心里叹息,这皇后也是被那太皇护得太好,竟是没半点教导,到现在,还这般直性子,难怪不得弘历的眼。
而这十二阿哥永璂……
雍正帝借着饮茶的空档,看向弘时,心下更是满意。
不骄不躁,懂得甚是适度,这哪点是弘历说的那般胆小怕事,没有阿哥就有的气度。
这弘历,真真是个不省心的东西,怎么有了个偏信偏听的毛病,着实在不好,那令妃说皇后不贤,你就真信,这十二阿哥没有皇了阿哥的样子,难道自己的眼睛是瞎得,自己看不到。
一个几岁的孩子还与那五阿哥永其去比什么劳什子的功课、骑马。
这说开了就是一个成年的阿哥与一个未成年的阿哥,有什么可比性吗?
混帐东西!
怎么能因为不喜皇后,而忽略了嫡子哪,这嫡子不是挺聪明的吗?
这边雍正帝是越想越气,不觉间周身的寒气倒是越来越浓。
“……”这弘历却是有一点没错,这给人的感觉倒真是越来越像皇……先皇了。
弘时抬头看了雍正帝一眼,待想到那个让自己百感交集的人,落得那般下场之中,只觉心中一痛,转过头,不愿去想他。
可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