绪纠缠在一起的罪魁祸首,却看到对方那不轻不重,一副好像迁就着自己,又好似自己不讲情理的样子,大大的刺激了弘时一把。
“是,我是胡闹。”情绪失控,那些不愿意说的,隐忍着不曾发泄的情绪及不满,前世今生,太多太多,多得弘时自己都已经不记得,可那些曾经的心情,那些不可言语的心情,却会结在一起,深深埋在弘时心里,终于在此刻在雍正帝的刺激之下,全数暴发,“在你心里,我做什么,永远都是胡闹,永远都比不上弘历。”
泪控制不住的流了下来,控制不住,像是要把曾经本该流下却隐忍的泪全部暴发出来。
男儿有泪不轻弱,只是未到伤心时。
可那被伤的心早已是千疮百孔,而那泪,却不得不忍着,忍着,忍着只因那是最后的尊严,只因那是最后的底线。
此时此刻,终是忍不住了,终是崩溃了。
“”雍正帝看着面前的泪人,想说出口的话说不出来了,只剩下心疼,只剩下怜息。
想要抬手为他拭去眼泪,却怕更加刺激了那人。
“弘时,朕有错,朕不该因弘历得了先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