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的很,自从大阿哥没那年,福晋就开始绣了。谁知道,绣了三四年还没绣好。翠环甚至想,这玩意儿,该不会就一直这么绣下去吧?
老爷子远在江南,还不忘京城事务。老大、老四每天都要送去折子汇报。本来老九是个不管正事的,这天也来到部里,说有折子要递给老爷子。
老大笑一下,叫来内侍,收了九贝勒折子,连同自己的,放在一起。老九刚出去,老四进来,问出了什么事,怎么老九来了?
老大笑笑,指着桌上折子,“这不,有折子要递过去呢。”
四四奇怪,“可别是什么求开铺子的折子。咱们千里奔骑送过去,倒累了皇阿玛多看。”
老大一想也是,随翻开来看。扫一眼,就合上递给老四,“不过是请安折子。送就送了。老九孝顺,也叫皇阿玛高兴高兴。”
四四听了,接过来一目十行看了,心里一笑,脸色不变,“大哥说的是。兄弟们请安,皇阿玛看了,定会高兴的。”
九爷这份请安折子,就这么顺顺当当地到了康熙手中。当晚,康熙叫来老八,指着身边两个宫人,对老八挖心掏肺地说,“八儿啊,你也二十有六了。别说你的哥哥们,就是弟弟们,也都有后了。唯独你,膝下空空。也是朕疏忽了。若不是老九来信,偶尔提及,朕还真未能想起。好在你还年轻,多多努力,孩子总会有的。这两个都是乾清宫二等女官,你带回去,叫她们好好服侍你。等下次小选,朕再给你选几个好的。”
所谓父母赐不敢辞。就算八八再怎么惧内,这俩个乾清宫二等女官,也是得罪不起的。听了康熙的话,磕头谢恩,领着两个女孩出来。回到住处一问,这两个女孩儿,居然是内务府世家出身。一个姓王,一个姓魏。难得的是,魏氏的叔父,竟然是老爷子擒鳌拜时的御前侍卫魏东亭。
问了两句话,王氏都老老实实低头回答。魏氏则是笑着答了,时不时略抬下头,对着八爷瞟一眼,立马又低下头去。这一抬头低头,不胜风情。
八贝勒看了,笑着点头,问魏氏:“你叔叔可还好啊?有日子没见了。”
魏氏跟着笑,款款作答:“奴才叔父安好。谢八爷问候。”魏氏本就容姿秀丽,这么一笑,灯下更加晃眼。
八贝勒愈发满意,叫她到近前,捏着下巴,仔细看看,点点头,吩咐:“忙了一天,也累了。你先下去歇着。住处有小明子安排。王氏留下伺候吧。”
这么一出,王氏、魏氏都吃了一惊。原本,王氏以为今晚定是魏氏伺候,早就安心等着告退。哪知八爷点了自己,顿时紧张不已,赶紧磕头。
魏氏则是低头,红着眼圈,福身一礼,退了出去。
夜里,老八干完,抚着王氏光洁的脊背,问:“知道爷为什么先让你伺候吗?”
王氏眼角泪痕未消,似羞似娇地摇头,“奴才不知。”
老八笑笑,“因为你懂得本分、知道进退。别跟魏氏比,你家父祖圣宠,比不得魏氏,别想着跟她争。回京以后,只管好好伺候福晋。爷自然不会亏待你的。”
王氏听了,赶紧起身,跪在床上谢恩。王氏刚刚承欢,身上□,这么一动,锦被更是滑落一半。昏暗中,愈发显得洁白如玉、温润光泽。
八贝勒看了,禁不住点头,到底是老爷子,挑美人儿的眼光,忒毒了!当即笑着拉王氏到身下,又是一番折腾。
六月回京,别家府院,夫妻重逢,不是恩爱无边,也是相敬如宾。唯独八贝勒府里,鸡飞狗跳,好一场大戏,接连演了三天。
小马子搬个梯子,爬到墙边梧桐树下,借着树叶掩映,掩着嘴听戏。
那八福晋嗓门还真大,“你什么你,别以为你是皇子阿哥就了不起,大不了,我跟你和离,带着丫鬟们自己过。你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