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历没法让你进城!”“我是叶城的旗牌官,有重要军情禀报。”听见真的是自己人,城中军兵都一片鼓舞,有人进来那就说明援军不远了,也许现在援军已经跟围城的敌军打起来了呢。
“可进城?”老兵看了看秦鞅,秦鞅心里知道现在四城已经封死,即使没有封死城里也不敢贸然打开城门,万一敌军用骑兵冲城,几里距离也不过转眼的事。
“放个吊篮下去吧”听到秦鞅吩咐,赶忙有士兵拿来一个土筐系上绳索,然后几人合力向城下一抛,土筐带着绳索画一道弧线哗啦一声落在了护城河对岸不远处的水中,来人显然很着急,见土筐下来干脆一下扑进水里,艰难的划了几下终于抓住了土筐,便迫不及待的钻了进去。
城上士兵奋力将他拉上城墙,才一落地,那人慌忙钻出土筐焦急的目光在人群中寻找,并不住喊道“我要见秦将军,、、、、、”
秦鞅走前一步站在他面前,那人显然不认识秦鞅,但这么一座小城不会有第二个将军,一见他的穿戴便已经确认了目标,上前一施礼,没想到身体太虚弱竟然噗通一声跪倒,那人就那么跪着双手撑地突然放声大哭,哽咽说道“秦将军,国都、、、、国都、、、失陷了。”
“什么?”这句话仿佛一颗炸雷,秦鞅只觉得脑子嗡的一声,要不是身边有军卒搀扶恐怕他一头就载倒在地,缓一口气定一定神“你说什么?国都失陷?怎么没有一点消息?”那人刚要开口,秦鞅赶忙摆手示意“你先别急,随我到后面休息一下,然后慢慢讲清楚。”
如此重大的消息一旦扩散开,对军心将有多大的打击?秦鞅刚刚也是被这消息震得慌了神,等缓过来赶忙安排人封锁消息,然后带着几个亲近的军卒将来人带到一处安静的房间,让他们把守四处这才仔细询问。
“现在都城情况到底如何?”报信人慌忙跪倒回话,秦鞅一把拉起他,顺手拉过一张椅子,让他坐下慢慢讲,并不是秦鞅不着急,而是看那人的身体恐怕坚持不了多久,报信人坐定这才哭着说道“前几日接到您这里告急,我奉我家将军之命前往都城求援,可我到了那里都城已经失陷,到处都是敌兵,我们经过几次乱战,好不容易找到一股禁卫军这才知道王上已经弃城北逃,都城守军大半战死,援军、、、没有了、、、、、、唔唔”
话没说完他已经泣不成声了,秦鞅听到这话心里一凉,“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他抬眼看看四周,又低头看看自己,实在不愿相信这个消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你说王上已经北迁?那秦十七将军呢?我们卫国的军队呢?都到哪里去了?”他越说越急,不由紧紧抓住报信人的手臂,只抓的他呲牙裂嘴,“将军、、、、、啊”
秦鞅听到惨叫这才松手,突然又觉得这其中有可疑之处,又忙问道“怎么是你一人来报信?我派出去的人呢?他们都到那去了?你不可能一人通过十万大军重围吧?”那人惊恐的看着秦鞅,紧张的说道“秦将军,你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我该怎么回答你?”看着报信人不住的颤抖,秦鞅强压焦急的心情缓缓吐一口气,对外喊道“来人,给他弄点吃的。”说完转身离开了房间。
走到门外秦鞅仰头深吸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太过焦急了,但这消息不能不让他着急,既然王上已经出逃了,看来国家真的要完了,他现在最关心的就是秦十七怎么样,因为那是他的师父,更是他的养父,没有秦十七哪里还有现在的他?这消息到底是真还是假?他不敢确定,虽然心里隐隐有一丝不祥的预感,但他宁可相信这报信人是敌军派来的奸细,目的就是扰乱军心。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亲兵出来禀报,已经给报信人喝了两大碗粥,显然这人已经饿坏了,还没等粥凉就已经抓过碗大口的喝了起来,甚至热粥将嘴上烫起了泡都浑然不知。
秦鞅再次走进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