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雲端還一臉興奮的說要幫我忙。
但目前的形勢看來，不可能了。
我站在水果區前，把籃子一放，回復她的消息：【？】
我可真是……撒謊精，就這還要假裝不知道。
回到屋裡，我才敢拿出手機看回復。
然而鄒雲端並沒有回覆我。
她是不是也已經感受到了我正在跟她保持距離呢？
是的吧，她那麼聰明。
我笑了笑，塞了一瓣橘子進嘴裡，這橘子怎麼比上次吃的山楂還酸。
冬天感覺時間走的好緩慢，終於熬到了周五。
我先午睡了之後，才去了秦安跟我約的那家店。
今晚吃涮羊肉。
我去的時候秦安也剛到，我們在他打電話訂好的位置坐下。
調好各自碗碟的料，鍋里的羊肉湯已經開始冒著熱氣還有香味了。
秦安給我倒了杯熱的豆奶，他邊倒邊說，&ldo;要不喝酒？&rdo;
&ldo;戒了。&rdo;我笑。
&ldo;信你個大頭鬼。&rdo;
我接過豆奶，小喝了一口，看著窗外來來往往的人，我問，&ldo;11號放假，你11號回家嗎？&rdo;
&ldo;還不知道。&rdo;秦安也跟著我看向窗外，過了幾秒就回過頭。
我也收回視線，&ldo;我買了12號的機票。&rdo;
鍋里的湯已經開始沸騰了，我用筷子夾著羊肉在鍋內涮著。
就著這個姿勢，我先開口了，我說：&ldo;班長，沒想到你高中的時候還是個……&rdo;我想了想，笑著道，&ldo;風雲人物？&rdo;
秦安也夾著羊肉，他看著我，&ldo;你已經知道了？&rdo;
&ldo;沒，我能知道什麼，我只是問過鄒雲端，她以前雲城一中的，我隨口問問她知不知道你，她說她知道，只是後來你轉學了。&rdo;
說完後，羊肉看來已經可以吃了，我放進碗碟里。
&ldo;衛凝。&rdo;秦安也收回筷子，但他一直看著我，&ldo;你以前有朋友是……&rdo;
&ldo;是什麼？&rdo;他遲疑的樣子讓我主動問。
&ldo;同性戀。&rdo;
&ldo;咳咳咳。&rdo;
我低頭咳嗽著，咳得我臉都紅了。
我平復著心情，把杯子裡的豆奶喝光才緩過來。
我回答：&ldo;當然有。&rdo;不止我朋友有，我自己也是。
但我有時候又不怎麼覺得，或許我是不是只是喜歡鄒雲端呢？而她剛好是女生而已。
&ldo;我是。&rdo;秦安說。
&ldo;啊啊啊？&rdo;我開始感到不可思議了。
秦安？？？gay？？？
難怪……難怪鄒雲端說我要是喜歡秦安是不會有結果的。
&ldo;我要說的就是這事兒，我到這邊來還沒跟別人講過。&rdo;
&ldo;嗯……&rdo;
我現在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ldo;我是沒想過要講的，但上周隔壁雲理跳樓那事兒影響到了我。&rdo;
&ldo;為什麼影響到你了？&rdo;
&ldo;你感興趣？&rdo;秦安笑。
我：&ldo;&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