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轮椅上的赫拉无奈地扑哧一笑。 “艾莎。你做了什么?“ “我没有做什么了不起的事。 只是认真地告诉了使用者的态度并说服了他们。 “是吗?” “是的,是的。” “你不会做出会让贝拉图名声受损的行为吧?” “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情。” 薇欧拉只是静静地听着赫拉和艾尔莎的对话。 谈话显然是为了让克伦森听。 可以说,他还钓了克伦森。 “现在类比克伦森的心理状态……” 他的行为有损贝拉图的声誉!你不是打了我三个小时吗!你这个鬼太太!很明显,他忍住了想这么喊的东西。只是克伦森的想法是错误的。 “对不起,先生。殴打不会损害贝拉图的声誉。” 面对使用者过于出言不逊的态度,沉默不语,悄悄过关,这反而是一种不像贝拉图的行为。打人比那样跳过好多了。 因为贝拉图不是一般常识的世界。 中提琴补充了一句。 “艾莎。我再问你一次。你真的做了什么有损贝拉图声誉的事吗?“ 故意这么问。 因为魔法师们是自尊心很强的一族,他们认为自己不会因为一次殴打就放下所有的自尊心。 ‘在影像席上储存殴打影像的概率很高’。 其实那个视频通过消息报传出去也没有太大的关系,但是即使这样,最好还是不要制造不光彩的事情。 实际上,克伦森私自使用影像石,把艾尔莎的行为全部录下来。 这是克伦森最后的自尊心。 艾尔莎回答。 “是的,当然。我以贝拉图的名誉起誓。” “但你怎么变得这么服服帖帖?” 克伦森正在转动眼睛。 好像很看什么眼色。 “这个我也不清楚。” “怎么可能不知道。” 薇欧拉把目光转向克伦森。对这个身体熟悉了很多的薇欧拉,提升了体内潜藏的杀气。 他对胆怯、畏缩的克伦森发挥了巨大的影响力。 “我是贝拉图的六公女,中提琴贝拉图。我会用我的名字问你的。现在是时候让我们直说Ersa都做了些什么了。” 机会只有一次。 好像是这么说的。 “他,那是………!” 克伦森躲过了艾尔莎的眼睛。 艾莎似乎很害怕。 怕是怕,但好像还有话要说。 薇欧拉微微一笑。 “时间结束。” 克伦森的反应都弄清楚了。 克伦森没有心甘情愿地屈服。 只是在Ersa的殴打下暂时投降。 “给我。” “萝卜,什么意思?” “不懂才问?” “莫,我不知道。” 克伦森嘿嘿一笑,又像苍蝇一样搓着手。 “我会安全舒适地陪你。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艾莎。再给你两个小时。” 薇欧拉又推了赫拉的轮椅。 高,先生?“ 惊慌失措的克伦森试图抓住贝拉图的两个公女,但已经太晚了。 地狱的两小时又到了。 结果Ersa连影像席都没收了。 在贝拉图彻头彻尾的算计中,克伦森感到莫大的无助。 ‘怪,怪物们……!血肉之躯! 每个人都是怪物。但是比起直接进行殴打的艾尔莎,我更害怕笑着吐出杀气的六公女。 如果说埃尔萨是看得见的刀,那么中提琴就像看不见的剧毒。 虽然现在才明白,但薇欧拉一开始好像是想没收影像石。 “我是在那个手掌上玩儿的。” 是的,是那些公主让我这么无情地殴打你。为什么我瞬间相信了那个贡女?虽然很短暂,但我感觉中提琴站在我这边,这表现为一些犹豫不决。 那是个错误。 “感觉在我头顶上俯视着我。 在魔塔里从来没有这种感觉。 感觉自己一直待在温暖的温室里,现在才面对着杀气腾腾的野生。 “小心点” 最后,他心服口服。 “不能弄得不好” 37年才学会社会生活的他,37年才经历野外,真心打击了自尊心。 重新做人了。 * * * 出发时间定在明天上午7点。 和薇欧拉住在同一个房间的赫拉问道。 “你确定有影像石吗?” “我没有确定。” 克伦森不是一个非常出色的魔法师。 社会性差,也没有眼力见。 不知道是否真的准备了影像席,也不知道中提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反正出发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