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何苦……”
“你居然会说出这样的话?”司城鳌打断道:“放过他们?难道你忘了,这私盐一事,不是你一直在谋划吗?这当初的淄郢王,可是你亲手送进大牢里的。”
“你什么意思?!”喊话的人是雪迎风。
“什么意思?三年前,私盐一事,我正发愁找谁当替罪羔羊的时候,可是你身边的这个人选定的淄郢王一家。”
“什么……”雪迎风不可置信的看向司城瀚。心像是突然被无形的手捏紧了一般,所有的感官也一时消失,整个人变得麻木,脑袋有些嗡嗡作响,似乎与周遭的一切抽离开来。
原本,我已经打算原谅你了,可你却还在欺骗我……
“可这一切都是你的阴谋!”司城瀚咬紧的牙关里渗除了几个字。
“可人都是你杀的。”司城鳌面不改色,“现在,你还打算站在那边吗?”
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两人身上,只有寒浕,远远的看着峡谷的另一端。
司城瀚没有回话,缓缓的拔出了手中的剑,对向司城鳌。
“真是可惜。”但司城鳌的话音里却听不出半分的惋惜之情。
……
“他们快来了。”寒浕轻声说道,但似乎没有人听见。
司城鳌拔剑的动作在中途停下,面色一瞬间凝滞住了。
风声在不安的躁动着,远处的马蹄声原来越近,直至轰鸣。远远的可以看见,领头的那个人,着一身乌金铠甲,手持长缨,英气逼人。
“快上!”司城鳌看着情史不妙,便立即严声下令。打算先下手为强,将雪迎风等人刺杀在原地。
就在片刻的间隙之间,寒浕跃步而上,向司城鳌挥剑而去。寒浕动作凌厉,众人只听得烈马嘶鸣之声,司城鳌便立即连人带马,翻滚在地。
另一边,司城瀚以一人之身,挡下了申荆监十几人的围攻,但却节节退败,身上已然有了不少的伤口。
此时,大军行至,立即冲散了申荆监的人马。军气威严,浩浩汤汤。将雪迎风一行人护在了身后。
司城鳌弹开寒浕的剑锋,向后退了几步。面对着军队的将领,暂时将剑收下。寒浕也收了剑招,站回军队之中。双方争斗的人,也立即停了下来。
“穆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城鳌故作镇定道。
“我的意思,你应该很清楚。”坐在马上的人,庄重威严,俨然一派大将之风。
“穆将军兴许是哪里误会了,我可是奉了圣命,前来捉拿朝廷钦犯。”
“这我自然知道,但今日,只要有我穆翛宁在,这几个人你便动不得分毫。”
“难不成穆将军是要抗旨不遵?”
“是。”
司城鳌剑穆翛宁是下定了决心,环视了四周,自己的人手,也绝对敌不过一只军队。目光流转见,隐约看到了司城瀚走向雪迎风,却被推开了。
“既然穆将军执意如此,那老身便只有将一切禀明圣上,让他来做个定夺了。”
“圣上英明,自会分辨孰忠孰奸,孰是孰非。”
司城鳌知道局势已定,不再与穆翛宁周旋。接过下属牵来的马匹,翻身而上,“撤!”
……
看着申荆监一行人离去的背影,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此时的司城鳌,却心有不甘,目露凶光。驱马并未走远,便一把夺过身边下属的弓箭,想着身后的人群射去,箭锋指向的,是雪迎风。
当所有人都还未曾反应过来之时,飞箭便穿过人群,但刺进的,却是司城瀚的胸膛。
远处的司城鳌看着这番景象,露出的一丝骇人的笑容。
周围的所有人,都不再发出声响。司城瀚将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