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可是这样太耽误行程了,再说了,有伯庸跟着,我也出不了什么大事。”雪迎风说着看向一旁的伯庸,他还是自顾自的低着头,看来也指望不上他什么了。
“要……要听话!”一旁的小东西牙牙学语道。
“你看,小孩子都懂的道理。浕儿已经将这里包下来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养伤。”
“话说回来,寒浕人呢?”
“浕儿说为了安全,去周围安插人手了。”
“哦……”
……
虽然雪迎风的父母表面对他严厉了些,但这三四天以来却不停的嘘寒问暖,忙左忙右的。生怕雪迎风那不舒服了。就连寒浕想插手,都有些深感无能为力。
到了第五日,雪迎风也终于受不了了,要挟着寒浕立马启程上路。寒浕也没有任何推脱,联合着伯庸,编了些云里雾里的话,一行人便终于又上路了。
……
“少主,探子来报,雪迎风一行人已经准备出城,我们是否要……”
“再等等好了……”司城瀚有些犹豫,虽他一路有意无意的拖缓了行进的速度,但雪迎风一行人速度实在太过缓慢,现如今还在县城里歇了好几天,他想再拖也下去,却也找不到没有任何理由了。
这个寒浕到底是怎么办事的太不靠谱了。司城瀚在心里咒骂道。
“少主,我看还是不要在等了,眼下是将他们一网打尽的最好时机。”右使说道。
“是啊,早些捉拿这些人归案,主上那边也好早日放心。”左使也跟着附和。
司城瀚犹豫,只是为了雪迎风罢了,其余人等,是死是活,对他而言都无关紧要,左右使你一言我一语的,听得司城瀚也十分的烦躁。
“那就出发吧。”
……
雪迎风这几日虽然有些百无聊赖,但还是发现了一间趣事,之前谁都管不了他的伯庸,竟然有些怕自己的母亲。自从那日自己的腿伤悲父母知道之后,知道雪母稍微大点声,伯庸就立马蔫了没气,这还真是一物降一物,雪迎风以后是再也不怕被伯庸威胁了。
走走停停行了半天有余,依旧不见下一站县城的影子,派到前方查探的人也迟迟没有回来,寒浕索性自己牵了马匹,先向下一站行进。临走时嘱咐了其他手下,以及伯庸等人,便驱马走了。
司城瀚亲眼看着寒浕走远,申荆监的人正在伺机而动。
“除了雪迎风,其他人等若有反抗,无需再留活口。”
“上!”
雪迎风还在无聊得逗小东西的时候,便听见车外马蹄急鸣,待雪迎风反应过来,探出车外,便发现马车被重重包围,所来之人已和寒浕的手下刀剑相向。
“申荆监奉圣命捉拿朝廷钦犯雪正则及其家眷,若有抗命不从者,一律杀无赦。”
雪迎风寻着声音望去,之间一人坐在马上,穿着端正的官服,一手牵着缰绳,另一只手上的利剑寒光逼人。
“柳……柳凡……”雪迎风有些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的人。面如冠玉,风姿绰约,器宇不凡。可却再也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柳凡。相处了三年,而如今,那人眉宇间透露这的气息,却如同陌生人一般。他的身后,还站着夙沙菁。
雪迎风的心里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心痛。
原来你们整整骗了我三年。
“其他无关人等,若现在缴械投降,我便可不再过问。”司城瀚继续说道。
“为什么?!”雪迎风的话音里带着哭腔,声音很弱,却听得出撕心裂肺之感。
司城瀚像雪迎风望去,看着他红了眼眶,手里的缰绳不由得握紧了。却没有任何回应。
双方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