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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膝盖坐在那里,傻傻的盯着地面。他们大概会找到我吧,如果忘了我怎么办,我会死在这里吗?
妈,想到医院里的那个她,心里更加难受,眼泪不觉掉了下来。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懦弱的女人,任何困难,都不能让花小惜轻易低头。可是如今,我想念她了。
想到这是今生最后一次想她,我就难过的要死。我还有很多心愿未了呢,我的亲生父母,他们又在哪里呢。
我开始胡思乱想,越想越糟糕,甚至觉得我死了之后,说不定魂魄就能打破空间界限,去找到我亲生父母。
“呼,世界上都可能有外星人的存在,有鬼,更加没什么不可能吧?”我这样安慰着自己,前一秒钟才使自己宽慰些,后一秒钟却又冷汗直流。
鬼?这可是比狼更可怕呀!我忽然紧张起来,机敏的竖起耳朵,观察周围的动静。
还好,除了风声,什么也没有。
天渐渐大亮起来,可以清晰的看到头顶那片天空。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有一些声音传了过来。
我的位置比较低,处于地面下方。所以地上的动静在我这个位置就听得格外清楚。
擦擦擦。
是脚步的声音!
。。。
 ;。。。 ; ; 感冒中的人就是嗜睡,不知道什么时候,我迷迷糊糊又睡着了。这次,我莫名其妙做了一个梦。
我梦境了那个美丽的圣诞节,漫天烟火。
那个精致的面孔在我面前缓缓走了过去,他回头看我,微笑。整个大街上都是人,可是我谁也看不清楚,所有的一切都是模糊的,只有那张微笑的脸,无比清晰。
他举止潇洒有,无比迷人。
忽然,他回过头来,那张帅气的脸变成了记忆中的噩梦。那个男人对我说着:“花小惜,我希望我以后的妻,她有个完整的家庭。花小惜……我们分手吧!”
心被什么东西狠狠刺痛,表情变得难过。
这是缠绕我几年的噩梦,我逃脱不掉,怎么都逃不掉。我的身世,它就像个魔影,狠狠的践踏着我心底的自尊。
身一抖醒了过来,身微微发凉。
我的面前,有一团耀眼的篝火,火光闪耀,偶尔发出啪的一声轻微的炸响。韩伤石正坐在火前,拿一根树枝挑着,默默的。
嗓微微发胀……
他发现了我,扭头头来沉默许久,终于冷冰冰的说道:“真的好冷。”
已经不知道是几点钟了,还有少许同点着篝火聊天,大部分都已经进了帐篷,我靠在这里,不知不觉又睡了一觉。
梦里的情感回归,揪痛的感觉在看到那个温暖的背影的时候,居然有增无减。
许久不开口,我嗓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忍不住轻咳了几下。
“糟糕了,这种情况,明天要怎么实地采访?”我皱眉道。
“先顾好你自己,其他多余的事情,就不要操心了。”韩伤石悠然淡漠的说道,似乎在说一件毫不关已的事情。
这件事本来就无关于他。
我不满的瞪着他:“说的轻松,挂科怎么办?明年我还要重修吗?”
他继续打击我:“考试挂科与否,好像不表现在一次的实地采访中吧?谁叫你平时不用功。”
我被他气得剧烈咳嗽,那家伙一愣,又随手递过一瓶水来:“感冒了就好好休息,话还那么多。”
他语气里貌似都是嫌弃,动作却和表现很是不搭,我猛地夺过那瓶水,不管不顾的猛灌几口。
不料这样一来,咳嗽更加猛烈了,韩伤石无奈的冲我喊道:“你就不能慢点?你是女人哎,能不能不粗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