漏掉的开关,甚至将手指插进了那个该死的铜狮子的屁股眼里。
沈雪指着我大笑起来:“哈哈,夜不语,没想到你居然有这种嗜好,变态!”
我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没看到我在办正经事吗?有闲功夫嘲笑我,还不如帮我检查下边。”
“你!X L,谁要……谁要……”沈雪的脸顿时红了起来,她呸了一声,飞快地转过身去。
我有点莫名其妙的挠挠头,随后也意识到刚才那句话似乎有点语病,不禁讪讪地笑了起来。
站在铜狮子的脑袋上,视线也开阔了许多,整个院子里的东西不分钜细,全都收进眼睛里……
缓缓将四周扫视了一遍,我突然发现,那两株银桂浓密的枝叶后边,似乎藏有什么东西。
跳下来,我立刻走了过去,扒开阻碍视线的枝条,以及后边花坛上的一株株牡丹,一扇黑色的门露了出来。
“没想到连这种地方也有屋子,哼,这院子果然很古怪。”沈雪凑过头撇着嘴说。
“或许那个花痴生活过的证据,就在门后边。”我激动的用干涩的声音道,还没等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从后边冒出一只手用力将门推了开来。
是沈科!在门吱呀一声敞开后,他一声不哼地迅速走了进去。
我皱了皱眉头,有问题,绝对有问题,这家伙究竟是怎么了?自从他讲完沈羽那个花痴的故事以后,就变得古怪起来,性格也变得令我陌生了,我甚至不能肯定,就在我身边触手就可以碰到的他,究竟还是不是原来的那个他。
沈雪也隐约感到不妥,问道:“那家伙到底怎么了?”
“别管那么多,先跟着他再说。”我不动声色地拉过她小巧纤细的手,走进了屋里。
进门就是一个不大的房间,摆设很简单,一组桌椅再加上几幅花鸟画,看来应该是客厅。
不过这些摆设上全都铺满了灰尘,有些椅子都开始风化腐烂了,显然已经有百多年的时间没人用过,甚至没人进来过。
屋子里的地板凹凸不平,有些石板翘了起来,用手敲了敲,硬硬的很受力,似乎下边有东西将空隙全部填满了,我取出刀将其中一块石板撬起来,露出了一团树根。
“好有生命力的树!”沈雪一边说,一边全身打了个哆嗦:“不过看起来怎么那么诡异?”
“应该是外边那两株银桂的树根。”我判断道。
“没想到你知识这么渊博,居然能从树根上判断出是什么树!佩服!”她满脸不信。
“我可没那种本事,只是简单地推理罢了,要知道花的根部不可能伸到这么远,所以只可能是树,说到树,附近也就只有那两株银桂。”
我微微动了动被她紧抱在胸前的胳膊,不小心碰到了两团软绵绵的物体。
沈雪的脸顿时红起来,我当然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而且看到一个十分阳光的女孩,居然也有娇羞的一面,不由得大感有趣,手臂也不安分的趁火打劫乱动起来。
沈雪的脸颊越来越红,甚至她裸露的手臂上也浮现出好看的粉红色。她犹豫着想将我的手臂放开,但又害怕。只好轻轻咬住嘴唇,把头低了下去任我轻薄,只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深沉的问题。
“咦,这也是树根吗?”正在我暗自窃笑的时候,她用力掐着我的手臂,用脚在地上踢了踢。
我仔细一看,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个泛着白色的植物根部明显不是树根,而且这种根部自己也并不陌生,是草本植物的根,准确的说,是毛茛科或者芍药科的草本植物。
“我收回刚才的话。”我没有心情再调笑,沉声道:“看样子,这是植物球根上分出来的根须,不知道是牡丹还是芍药的,没想到居然能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