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起来。
那个男声好像重重的哼了声,然后是干脆的关门声响。
苏提灯揉了半天的脑袋,也不怕对方递给他一杯灌了毒的水,一边慢吞吞的喝着,一边缓缓睁开了眼。
又略微扭了扭脖子,苏提灯这才看清周围,似乎是在一间客房里,可这客房又不似普通客房,好像门窗都是极厚实的。
又扫到了自己的灯笼被搁在习惯搁置的床尾,苏提灯不用继续转头,都知道现在坐在他床边的这个女人是谁了。
他叹了口气,有几分无奈却又有几分笑意,「弧青。」
「嗯。」小姑娘晃了晃自己的腿,轻声道,「苏提灯,你也真是胆大,就不怕我在水里下春?药么?」
苏提灯一愣,倒没想到弧青上来就同自己谈这个,刚想说点甚么场面话给带走这个话题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外袍已经被褪去了,此刻就着了中衣——那层结了蛊咒的袍子和里面的内衣。
他的脸色登时一便,握着杯子的手几不可见的小幅度抖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