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事夫君他都可以做来。”
“真是岂有此理,这妖物也忒狡诈了。”叶观主气愤填膺道。
“什么胡来的事啊。”白龙江问道。
“他我都说不出口,太羞与启口了,唉,都是那妖怪做的孽啊。”王少夫人说道。
“怎么了?”这时连叶观主也禁不住问道,虽然这有关别人家事,但论到除妖降魔的大事,这也是必然要了解要做好准备的事情之一。
“少爷他大白天的竟然赤身裸体行走在院内,还要我们丫鬟和家丁也脱光衣服,还说什么独乐乐不如众乐乐的市井混账的话,貌若癫狂,想是被那女妖种了蛊了。”没等王少夫人说出话来,那绿衣少女抢先说道。
“哦,有这事?恐怕这妖妇功力在我预测之上啊,还有迷惑人心神的秘法。”叶观主听了这话面色凝重起来沉吟道。
言还归于王氏母亲和婆婆一同进入周通和那妖怪的卧室上来,话说到那王氏母亲李老夫人进去后那妖怪竟然如平常女子一样看到便上来打交道,亲热地挽住婆婆的手臂,向那李老夫人道了个万福,李老夫人纵然心里有一万个不愿意,也不愿在礼节上弱与妖怪一分,遂强制自己回了个礼,算是打过了招呼。
当下几人也面和心不合,坐在那儿心中都添着赌给自己找不自在,王少夫人的婆婆这时候连忙出来打圆场招呼王氏母亲去用点餐,那李老夫人也正要跟亲家去吃点饭,碰巧一抬头看到周通坐在那儿只顾着那妖怪眉目传情,有想道那周通就自己进来时不咸不淡的喊了声岳母大人好,想那周通原来是个极为孝顺而有颇有慈善之心的人,这时候也不知喝了什么妖怪的迷糊汤跟自己不脸不腚的,又想起自己女儿独守空房,有多少苦水也得自己打碎了牙齿往肚里咽去。
有什么不是也是这妖怪惹的孽债,心中早已按捺不住,把那万般不满一通儿直欲发泄出来才好。
一瞅眼,看到墙角边上正好有一花瓶,青瓷花底,种着绿萝和一些红红绿绿的不知名的校花,还郁绿葱葱的长着。
于是把那花瓶一摔,也是那花瓶触地的声音给李夫人壮了壮胆,手指着那妖怪破口大骂:“你这不知哪里旮旯里修炼成精的妖怪,不好好在山沟里呆着,非要来这世上作孽多端,还学别人勾当汉子,要是别人不知道你是个妖精还好,现如今你问问这府上众人,丫鬟佃农谁不知道你是个没脸没羞的妖怪!我呸。”李夫人随着骂声钝起,本来还有所顾忌的念头一看那妖怪竟然转过头去不理睬自己,更得意了,以为这是那妖怪怕了自己,越发高声叫骂,直把妖怪说的那是一个一无是处,狗血喷头。
王氏婆婆一看这阵仗,心里想着这亲家颇不会办事,有什么能说出来吗?惹恼了面前这幻化成人形的妖孽,可不会有好果子吃,非要有大能力的人不可。可现如今咱们哪里有这样的人啊,可当那时此刻,又不得不上钱打圆场:“亲家,你旧患复发了,脑子也不灵活了,说的这就什么话,别是饿糊涂了吧,赶快随我去吃饭来。”说着,一把拉住李老夫人就要往门外走。
李夫人正在骂头兴上,此刻正酣气势正足之刻,岂会轻易罢手,一把挣拖亲家的手劲,顾不得头上因为挣扎有点散乱的头簪,身上服装的翠玉和玛瑙也掉了一地也顾不上了,把手一扬,对王氏婆婆道:“亲家,今日你别拦着我,我今天就把这妖怪骂醒了,不然她还真以为自己有多大神通,就可以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了,哼。”
而在旁围观的众人中有一大姐叫王喜儿旁人都以王大姐称呼的,平日里颇为察言观色,窥视别人心意,此时看情况不对也看那妖怪一脸怒色恐将发作,也恐闹大之后这李老夫人难免吃亏,就上前劝道:“李夫人你等会不还要去看那洛阳城中来的赫赫有名的红伶红玉儿演的《定军山》吗,这时候快到了,早点去吧。”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