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真要說起來,這的確是王宇飛跟他們沒法過去的坎兒,要是較真的話,這事也的確是他們幹的不地道,就算華夏那個天才人物生氣,有能力後想要針對諾貝爾獎也是應該的。
這絕對是最合理的解釋。
想法最多的副院長諾馬克在受到丹·達爾哈馬爾啟發後開始考慮到更深層次的問題。
「大家說會不會是他甚至察覺到了我們每年邀請他背後隱藏的那層意思,所以在這一舉動中隱藏著報復的意思?」
諾馬克這句話說得很隱晦,但能在場的都是聰明人,自然能聽懂這句話背後的意思。
為什麼要讓王宇飛到頒獎現場才頒發獎盃跟獎金?
這個問題大家不可能沒想過,只是從來沒有公開探討過。
但大家都是搞科研的,雖然心裡都有定論,卻絕對不會說什麼。
畢竟這種事情可以多維度解讀,比如欣賞王宇飛的才華,想要找個機會挖人也是可以理解的。
可挖人的手段是否討喜,就不一定了。
於是四個人更為憂慮了。
「那怎麼辦?」丹·達爾哈馬爾沒好氣的問道。
自從想到這種可能,這位院長大人的心情就一直不太愉快,幫人背鍋的事情不管誰來做大概都會抱有怨氣。
「我們之間缺乏溝通。」一直沒吭聲的秘書長說了句。
諾馬克點了點頭,贊同這個說法,隨後補充道:「既然我們猜到了對方的想法,不如先把扣著別人的獎盃跟獎金頒發了。把心結解開之後,才好心平氣和的溝通。」
聽完諾馬克的說法,丹·達爾哈馬爾沉吟片刻,看向其他兩人,問道:「大家覺得呢?」
沒人吭聲,但沒人開口反對本就代表一種默認的態度。
雖然說盟國那邊不好得罪,但那畢竟是六年前傳來的一句話,王宇飛也表現出了根本不會來頒獎晚會領獎的決心,這樣繼續下去顯然沒什麼意義,對方也不會領情。
當然最關鍵的還是,如果是以前沒有切身利害關係的時候,這樣做便也做了,但現在已經嚴重影響到了諾貝爾獎的問題,當然不能繼續任性下去。
「那就這麼辦吧。我們先把獎金打到他的帳戶上,然後在找機會跟他談談。期待這件事有個完美的結果吧。這個世界上可以有兩個獎項,但是沒必要這麼針鋒相對。如果宇馨科學獎能成為諾貝爾獎的一個補充,其實會是件雙贏的結果,我們未來甚至還能租用太空城市的場地來舉辦我們的諾貝爾頒獎晚會。」丹·達爾哈馬爾最後總結道。
……
王宇飛當然不可能知道瑞典皇家科學院跟諾貝爾基金會的掌權大佬們在他做出反應之後竟然商討出了這麼一個結果,所以當他得到提示自己數年前的一張銀行卡上突然被匯入了一百萬美元諾貝爾獎金之後,整個人還愣了愣。
怎麼說呢?
對面這個應對就真的很靈性了。
大戰即將開啟的時候,突然把拖欠了六年的獎金給他發了?真的,如果不是這筆錢突然到帳,王宇飛自己都快忘了他還是這個世界上最年輕的諾貝爾獎獲得者。
更巧的是,當這筆錢到帳的時候,他正在跟蒂姆·庫克討論宇馨科學獎最關鍵的問題,評審委員會的組建。
作為一個國際性的大獎,雖然要求科學家們要有一份全中文的成果說明,但如果最後評審團全部是又華夏科學家組成,就顯得有些不那麼地道了,公信力也會差上很多。
所以還是需要一些他國在各個領域成就斐然的大科學家們加入評審團,各國科學家達成一定的比例才是最完美的。
顯然這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所以王宇飛開始找蒂姆·庫克這位深韻歐美文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