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回来,她已将灵力打进流星玉牌,接下来该怎么办?继续将玉牌藏在袖子里?还是将手里的玉牌抛进去?
她要拖时间,拖到烈真人来。天知道烈真人说过的“马上赶来”的马上,是多久的时间?
她实在是不想与蝶元祖这个不定时的炸弹多待一秒,可千万不能让云倾回到梨镜湖的另一头。
急中生智之下,花露珠嘴一张,叫住了已转身走了两步的云倾,“云前辈,请等一等,我有话要说。。。。。。。”
“你有何话要说?”问这话的,是一脸阴沉的蝶元祖。
随之,花露珠即感到一股霸道无匹的威压以泰山压顶之势朝着她直逼而下,她“啊”的一声惊呼,身子一歪,倒在右侧的一颗梨花树身上。
这颗梨花树也是灰喜鹊停栖于枝头上的梨花树,也在倒在树上跌落地的那一个瞬间,她将左手手心紧握的五角形状的流星玉牌贴着梨花树的树身插,进润湿的泥土中,直直的将整个流星玉牌埋入泥土里。
假如烈真人真的现身,在泥地里现身总比在她衣袖里现身的强。
当她跌倒树上,碗口粗的树上晃了一晃,雪白的梨花瓣如飞雪飘洒,花露珠看见,那只叫都不叫一声
的灰喜鹊,不过是扑翅的跳了跳,抖了抖灰扑扑的小身子后,继续停立于她顶端处一米多高的细枝上。
可惜了,没把它给震落下来,技巧性的压扁它。
蝶元祖颦眉,她释放出的威压,不足她修为的一半,她只想稍微的震慑震慑她一下,谁想到花露珠如此的不堪一击,说倒就倒。
元婴期修士释放出的威压,果然不能与金丹修士释放出的威压相提并论,威猛了数倍。
其实,她是做的夸张了一点,辐射到她身上的威压,那股难以形容的无形压迫力触到身上的白衣裙时亦刻的被化解了。
花露珠喘息了几下,手扶着梨树起身,跌跌跄跄的来到蝶元祖的近前,一脸惊惶的解释道“前辈。。。晚辈叫住云前辈。。。是想告诉他章美美的事情。。。”
“什么?”,花露珠突觉眼前一花,一双铁夹般的大掌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牢牢地攥住了她削薄的双肩,一张倾城的绝世容颜,瞬时映入她的眼帘。
“你说什么?章美美?章美美在那里?”琉璃色的眼眸中盛满了狠戾和急切。
修真之人的眼睛即使是瞎了,也能用神识来“看”这个世界,也能如常人一般的生活和行走。
只不过,用神识“看”到的世界,乃是一条条深浅不一,丝线光源汇集,纵横交错的黑白世界。
花露珠一脸痛苦的道“云前辈。。。。。请放开我,我的骨头要被你捏碎。。。”该死的,看他瘦瘦长长的一身仙气,没想到气力那么的大,似要将她的肩胛骨抓碎。
她的话语未落,亦感到身后遽地爆出一股澎湃的灵气波动,只听“唧”的一声鸟类惨叫声掠过耳,当她还没反应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她又听到远近各不同的两下咆哮声。
“放开她——”
“你们在干什么——”
☆、飞来的莲叶
是烈真人的声音;烈真人来了!
花露珠心中一喜,感觉心头的一个大包袱终可卸下。
无须用眼睛看,她铺展的神识“看”到,左侧十米之处的梨花树被一股突爆起的强劲灵气炸成残枝断木,落花飘零,那只灰喜鹊;也难逃厄运,灰扑扑的小身体被一片夹带着灵气的梨花瓣射中腹部;从半空中一下子坠地,抽搐了一下便不再动弹。
烈真人则是站在梨花飘似雪的残木断枝旁;手握着裂成几块的流星玉牌,正一脸怒色的大步走来,花露珠的眼眸朝右斜去;穿过云倾飘拂的黑丝发,瞧见十几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