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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2 / 5)

往各处走跳,只说再攥个头脑不是难事,不想都说他得罪了县丞夫人,无人敢用。

他本是撒漫花钱,享用惯了的人,几日下来,只愁得要不得。

晚上与小吴氏行事,摸着她软滑身子,听她娇声细细,莺语低回,不觉灵光一闪,计上心来,事后只搂过她,如此这般说了一番。

小吴氏大恼,猛把他一推,别转了身,交乔俊搂在怀里哄道:“怕什么,我又不会嫌你!”

见小吴氏仍不依,急了,道:“你就闭了眼,当是我便了,有甚么要紧!”

说了半日,小吴氏死活不肯,乔俊没奈何,第二日买了些酒菜回来,同小吴氏吃了,又把杯儿斟了,一杯杯劝她喝酒。

小吴氏不疑有他,喝得酩酊大醉,由他扶到床上,去了衫儿,把底衣也解了。

晕沉中但觉有人伏身下来,把四肢百骸都摩遍,小吴氏口眼皆闭,身如烂泥,只当是乔俊,任凭他架开腿儿,耸身弄将起来。

此后乔俊不时邀小吴氏同饮,每饮必醉,几次后,小吴氏也觉出些异样来,这晚十来杯酒下了肚,只软在桌上,再不肯饮,乔俊就扶她躺了。

一会悄悄合了门出去,小吴氏方要起身,就见他带了个男子进来,眼睁睁看那人脱了衫儿,摸上床来,恍过神时,只厉声尖叫不止。

乔俊只作不闻,等那人出来,收了银子,方走进屋里,与小吴氏料理了身子,穿上衣裳。

小吴氏哭了一晚,双目尽肿,第二日水米不进,只要寻死,交乔俊跪在地下,赌咒发誓,摔耳刮子,说有数的只一遭,今后再不让她受苦。

晚上小吴氏进了些汤水,夜里方与他说话,两三日后,经不得他研磨,渐与他欢会如常。

再说李家递了状子,欢郎转头就与衙里打了招呼,李家等了半月,气不忿,先送了三百两银子与周知县,又把上下打点了。

周知县就叫地方保甲带人,地方寻张谨不着,带了易仲来,周知县一想,只说他既是保人,又是姑父,还该问他,当下把易仲收了监。

张氏魂飞魄散,哭哭啼啼,扯了小娥,再三央着欢郎。

欢郎即刻叫过衙役来,吩咐了,一路劝慰宽解,陪两人走到家里。

张氏请他坐了,方与小娥打点铺盖,院里一叠声叫起来,出来就见黄氏慌慌张张拉了张谨,没口子哀告。

原来张谨听得易仲在监里,就要往县衙换他,唬得黄氏白了脸,眼见小娥母女出来,兀自苦苦哀求,哽声道:“他们好歹一家子!不像我,只得你一个,你再去了,我怎么办……”

张氏听不得,把帘子一摔,进去了。

张谨垂头半晌,到底往门边走去,黄氏拉不住,把眼泪也流下来,扯了他,如何肯放。

欢郎听得动静,看了时,只叫过张谨,问了那日情形,沉吟良久,又问了李寄几桩事体,方交青童带了两人,往李家去了。

晚上青童回来,细细说了李家事体,欢郎第二日就叫过两个衙役,与了三两银子盘缠,叫往邻县带一人来。

不消几日,两人带了李寄的随身小厮来,当堂一敲一打,小厮皮开肉绽,一五一十,说了一遍。

周知县犹不深信,唤忤作验了尸首,确系阳脱而死,方不言语,令人取了供招,断他奴婢卷财私逃,当庭打了五十杖,徒广西。

李寄的爹娘想着三百两银子,空落落的,哪有后悔药吃?心痛罢了。

小娥得了消息,满心欢喜,饭也不吃,和张氏守在衙前,午后果见欢郎陪易仲出来,不觉喜笑颜开。

一会趁易仲两个说话,欢郎就向小娥道:“等会我叫青童送筐鸡蛋来。”

小娥怎知他甚么意思,只看了他不言语,欢郎就把下巴一抬,斜着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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