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这等不登大雅之堂的把戏?”
鲍贵财连连鼓掌,佩服得五体投地的道:“二二叔,你你真行,武武功高,心心眼活,口才又又好,头脑精精灵细密,为为人又重情义,你你简直太完完美了…”
宫笠一晒道:“贵财,别把这么多高帽子向我头上扣,我承受不住呢。”
廖冲大言不惭的道:“正是,兀那财小兔崽子,你所说不是别个,乃是为师的我才对,你他娘乱抛媚眼,相送秋波,可是晕了你娘的头啦?”
鲍贵财嘿嘿笑道:“师师父,你老老人家与二二叔,正正是一时瑜瑜亮,平平分秋色,都都是当当代的俊彦,成成双的翘翘楚……”
“嗯”了一声,廖冲道:“不过,我是亮,你宫二叔是瑜,比较起来,我犹较他略高一筹。”
鲍贵财咧开大嘴道:“师师父怎怎么说徒徒儿俺怎怎么听,你你老高高在上,徒徒儿俺哪还还敢顶撞反反驳?”
廖冲不由笑骂道:“奶奶的,小兔崽子。”
忍俊着,曹五开口道:“宫大哥,有一桩事,在下要先向大哥禀报。”
宫笠道:“请说。”
曹五道:“‘飞云岛’在附近五里以内的海面上,经常派有船只巡戈,如果我们运气好,便可以躲避过去,反之,便只有将发现我们的敌船加以歼灭了;因此于可能的遭遇情况之前,在下要先向各位禀明,在心中也好有个准备与防范。”
点点头,宫笠道:“我们会小心——曹五,在五里之外,‘金牛头府’的船只是否也有出现的可能?”
曹五道:“很难确定,但他们早把渤海海面视为自家前院,一意加以独霸,气焰嚣张,不可一世,整个渤海,他们的船只纵横来去,随时碰上,也并不是什么稀罕的事。”
宫笠沉吟着道:“好吧,若是一旦遭遇,且避他不开的话,我们也只好加以歼灭……可是海上交兵不比陆地,我听说‘金牛头府’那边船坚甲厚,且有火器助阵,是否有这样的情形?”
曹五低声道:“不错,但却非每条船上都有火器,只要他们不以火器遥攻,我们便有制胜之望;在下座船,乃是特别加工精造,性能极佳,船身细长,吃水较浅,海浪的阻力亦较少,尤其行船快速转动灵便,‘金牛头府’的船只虽多,优于在下座船的却少之又少,在一般的船舶里,这条船更是佼佼者,船上,配有强弩及连珠弓,兼可发射火箭,石灰包,火流星…若是敌船上没有配置土炮等犀利火器,他们便不是我们的对手了……”
廖冲忙问:“火流星?什么玩意叫火流星?”
曹五解释道:“是一种火弹的名称,前辈,乃是用棉纸、棉絮破布等易燃之物,搀合压平,晾干后,层层包卷成球状,再浸泡于油脂中多日,取出再晾干,再浸泡,如此周而复始,一直浸晾上三四遍,等它吸透油脂,变为硬球,便可储存备用。”
鲍贵财也蛮感兴趣的道:“怎怎么个用法呢?”
曹五笑道:“将这油脂硬球置于强乌特制的软皮兜中,点火引燃,由于球身早经油脂泡透,燃烧力特强,且非得烧完不会半途熄灭;将之对准敌船射出,但见团团火焰拖着曳尾交织于空,有如流星掠飞,所以称为‘火流星’。”
连连拍手,鲍贵财兴奋的道:“好好玩太太也好玩了,像像似过年辰光放放花炮,那那等的五五光十色,闪亮明明灭,炫炫得叫人眼眼花……曹曹五,什什么时候射上一轮,俺俺也开开眼界…”
廖冲啼笑皆非的道:“娘的,这可是烧船要命的火器,岂是做耍子的?贵财,你怎么越来越返老还童啦?到现在,我才发觉你这脑筋确实有点问题……”
鲍贵财呵呵笑道:“师父,你你老可别别数落徒徒儿,到到了那等光光景上,一一片片灿丽缤缤纷,俺俺不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