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理,师师父啊,俺俺们可不能像这样去逼逼人,弄弄不巧,祝祝姑娘若是寻了短见,俺俺也就活活不下去啦……再再说,如如果她不情愿,俺们强强逼她回回去,她她心里悲苦,俺俺也不好受啊,这这样的事,还还是得她点点头才行……”
廖冲吼道:“呆鸟,若是人家不点头呢?”
愣了一下,鲍贵财神情坚定的道:“俺俺尽量去央告她,和和她接接近些时,俺能做到什什么地步,便做做到什么地地步,却却不要强迫她……”
宫笠一拍手,道:“对,精诚所至,金石为开,贵财,我助你一臂之力!”
廖冲悻悻的道:“傻小子,我不得不提醒你,你这副熊样,可生得姥姥不亲,舅子不爱,上不得大台盘,光凭你这样子,若不相强的话,我看实在希望不大……”
鲍贵财凄然咧嘴,笑得好慢:“师师父,二二叔方方才业已说过了,结结夫妻,连双双好,总要两两相情愿,人人家姑娘如果没有意,俺俺们硬要拉拉人家回去,那那等光景,多多么愁惨?俺成天面面对一张哭哭脸,心心里也不不是味,更体体谈那股疼法了……若是她想想不开,再再寻了短短见,师师父,俺俺还能再做人?与与其将将来苦,不不如现在苦,好好歹,先夹磨夹夹磨,行,最最好,不不行,便便算俺没福份,也也就死了这这条心吧……”
点点头,宫笠赞许的道:“好小子,说得一点也不错!”
廖冲泄了气,无精打采的道:“随你吧,不过,你如想自己下功夫,只怕时日旷废太久,而且我可以预见结果不会如意……你的容貌,实在吃亏……”
鲍贵财死心眼的道:“不不管成不成,师师父,俺得试宫笠接口道:“男女之间产生情愫,进而相悦相许,容貌只是条件之一,但非绝对,更非重要,一个端庄贤慧的女子,应该明白人的内心重于外表,品德志节强似俊俏的面貌千百倍,贵财,不要气馁,只要有恒心,铁桥会成针,何况有我为你后盾,替你参酌,放心大胆的去追求,希望大得很,你师父名大气大,但料事断事,却不是第一流的!”
鲍贵财感激异常的道:“谢谢二二叔,谢谢二二叔廖冲紧皱双眉道:“你不要来拨弄我,宫老弟,你敢与我打赌?我认为用这个法子不行!”
宫笠昂然道:“我却说行,廖兄,赌什么?说吧!”
廖冲大声:“就个光头,谁落受三月!”
宫笠颔首道:“可以,我们就此一言为定。”
廖冲忙道:“期限呢?总不能一辈子赌下去,该有个日期……”
略一沉吟,宫笠道:“你说你?”
廖冲迅速的道:“以一个月为期!”
宫笠干脆的道:“行,一个月就一个月。”
转向黄恕言,廖冲道:“老黄,你还有说的没有?”
黄恕言忙道:“没有,没有,前辈,这样很好,很公平,我没有话说……”
哼了一声,廖冲道:“那么这一个月的时间,我师徒就要在你这片鸟庄,不,贵庄打扰了!”
连连拱手,黄恕言堆满笑容道:“欢迎欢迎,欢迎之至,以前辈师徒这等高人,平时请都请不到了,一旦赏光,蔽庄上下,同感荣幸,同感荣幸…”
宫笠用这种巧妙又不着痕迹的方式,把“拇指圈子”廖冲师徒留下来,实则有两层意义——其一是压制着廖冲的冲动,以较缓和的法子来解决鲍贵财对祝小梅的婚姻要求,也给黄恕言一个圈转的余地,这样做,非但双方好看,也摒除了暴力威胁下可能发生的不幸,其二,他另有一层深意,就是想借此一月的期限,对廖冲师徒做进一步的了解,然后,希望能建立起彼此间的友谊来,以便这俩师徒可以做为后援,在对付“金牛头府”的行动上增加一份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