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既然延性不想解释,陈耀天也就不愿多问,总要给人留点隐sī空间。
至少一个人还会流泪,那是好事。
“那就赶紧来敷药吧。”陈耀天说着让延性先去清洗了双手,然后仔细的把药膏均匀的涂抹在延性的双手手指上,同时以真气渡之血脉。
延性的手指哪怕触碰一下都是极痛的,现在被陈耀天如此治疗更是疼得要命,却只有咬着牙忍着痛,由陈耀天施为。
这是个体力活,陈耀天收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但是还算顺利,因为延性一直很配合,再疼也没叫出一声来,手指也没有一点颤抖。
这就更让陈耀天觉得延性心中有事了,要不然一个如此疼痛都能忍过去的铁汉子,为何会自己独处的时候眼泪婆娑?
“徒弟,再过两天我便要回天龙寺去一趟,到时候你便随我同去,也可拜见下你的各位同门长辈。”陈耀天忙完了便随口吩咐道,原本他是不想这么早回天龙寺的,毕竟他在天龙寺里那可是最高辈分的大师,但是现在外面没hún出个人模狗样来,回去别人问起真不好回答啊。
但是陈耀天想起张筱舞身上的疤痕就心疼的要命,他又说了会回天龙寺去寻找药方,所以这两天刚好学校和酒店都能请出假来,就决定就此动身了。
“是,师父”延性又惊又喜,可以去千古名刹天龙寺吗?真是太好了啊……
且说可怜的柳毅折腾了一晚上,始终都是没反应,到了早上起来已经是形销骨立,平白看着像老了十岁。眼圈都黑了,但是终究不肯死心,也不敢和家里说,喊着小高和他一起去找老中医看病了。
这老中医huā白的胡子,看起来年纪一大把了,好像有些道行的样子。柳毅不禁寄予了厚望,只希望能够真的妙手回chūn。
那老中医在柳毅指明的位置上按了两下,捻着胡子道:“此乃曲骨xùe是也,隶属于任脉。中医上针灸此处可以用来治疗少腹胀满,小便淋沥,遗niào,疝气,遗精阳痿,月经不调……”
“**你他**就说到底怎么回事吧”柳毅哪有耐心听他在这里拽文,又折腾一晚上没有了耐性,气急败坏的就开骂了。
“……”老中医被骂的差点闭过气去,可是旁边小高马上笑嘻嘻的捧上一叠钞票,老中医一看,估mō着怎么也能有两三千,登时心里气就消了。
“老朽也查不出来是什么症状,只知道似乎是有一团莫名之气在你曲骨xùe中,若不能除去,便从此无法再*房。想来定是一位高人所为,是以老朽只有一个法子……”老中医说到这里又习惯性的卖关子了。
“什么法子?”柳毅咬着牙追问道,要不是还求着这老中医,他早就一脚踹上去拿这死老头泄愤了。
“嘿嘿,”老中医“唰”的打开了折扇,如同世外高人一般边扇边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
“**去你**系铃人”柳毅眼巴巴的等着,心中希望都寄托在这儿了,结果老中医来这么一句,顿时气得柳毅站起身来直接把桌子给掀了。
“哎哟,钱,钱——”老中医吓得目瞪口呆,却见柳毅两人已经出去了,急忙喊着钱追出去了,却哪里还有人影。
“柳少,怎么办……”小高屁颠屁颠的跟在柳毅的身后,故作十分关心的问道。
“怎么办怎么办你他**就知道问我怎么办……”柳毅咬牙切齿着,忽然停住脚步一个大耳光扇过去,扇得小高摔倒在地,怒气冲冲的骂道:“我他**不管你怎么办给我去找高手不管huā多少钱一定给我请个高手来”
小高趴在地上,捂着脸哭道:“柳少,为啥不让咱们健身会所里那三个拳王去收拾他呢?”
“你他**傻啊那三个拳王现在成天被记者盯着,你想我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