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龄越大越不好结。”我说,“已经这样了,还有啥可急的?慢慢来吧。”父亲说,“你看刘楠那样子,又是此地人,性格野得很。”母亲说,“那是你儿子看上的人。嫌人家会办事,有能力,当初一百个愿意。”我就听着烦了,说,“当初归当初,现在还提这些干啥?”父亲仍讥笑我说,“当初不让大人管,还说自己有眼光。就是国家领袖,也不是任何事都万能,他也有看走眼的时候。”我又说,“事情都这个样了,还提它干吗?”母亲说,“你们爷俩还喊啥?光怕四邻听不着?”父亲也弱了声音说,“你儿子和人家同居了,当然也不说啥了,我是说当初,当初刚开始找时,应该慎重。”我说,“同居咋了,就不敢扔她了?我对你们说,我说扔她就扔她了。”母亲说,“你扔刘楠,人家家能愿意?再说媒人跟我关系也不错。”我说,“咋了?她家还能把我吃了?我站到那儿让她吃,你们看她敢不敢?”父亲说,“你这样做,咱们的理可就亏了。”我说,“所以我才没有这样做,我才尽量对得起她。她还以为她怎么回事呢,说把孩子打掉就打掉,想上天呢。”母亲说,“刘楠把肚子里的孩子打掉了?”我一时心里气塞得没再说话。父亲问,“什么孩子?”母亲说,“打掉也好,等结了婚再怀一个。”我恨恨地说,“我永远不会再让她生孩子。”父亲说,“你看这傻孩子,光说傻话。让人家刘楠听见,刘楠还不恨死他。人家跟你结婚,不让人家生孩子,那人家跟你结婚干什么?”母亲就圆场说,“这事到以后再说,先去找刘楠商量商量,看她这春节结不结婚,反正那钱已经给你们留着了。”我不再说话,出了门又回我楼上。刚进门,又有个朋友来访,便邀着海阔天空谈了一场。但是我内心那份忧伤和无奈始终不消。而且我身心的性意也锐减,始终不想再见刘楠。
第六章 第一节
在元旦和春节之间,刘楠来过几次。她第一次来,是把我晾了一个多月以后,这时已进入冬季。而且每年的十二月中旬到一月的中旬,是银川或者说大西北最冷的时光。到处冰天雪地,物冷冰封。我一个人蜷缩在我的楼里,虽然有暖气,但心境的那份孤苦可想而知。而且我还是曾有过繁华有过欢意有过萧畅,这让我比昔日忍耐了更多的愁苦。但刘楠杀害了我的孩子,我不去找她。我只能更坚韧地去忍耐我的寂寞、我的忧伤、我的孤苦甚至已经觉醒的性意。我在这样的冬天,不顾同龄人的潇洒穿起了棉裤和棉衣,我上班还穿着皮大衣。我不在乎这个世俗如何看待我,我自信地说,“其实我的内心是最潇洒的。”
刘楠第一次来时,我正在卫生间蹲坑儿,她就闯了进来。我的床上还有打开的相册,我正在看她那几张年轻丰满时的像片,我又想想,我还没有打开看玉红像片的那一页。这让我在卫生间也坦然下来。刘楠见了我,又咧开她的血盆大嘴对我笑,我不适应,我心里说,“看你那样,还真是个母老虎。”她这次来穿的又很时髦,穿着呢子大衣,里面穿着羊皮的黑马甲,脚上是双黑的靴子。她说,“你讨厌人家,还看人家的像片干吗?”我说,“那是你么?那不过是一个已死掉的刘楠而已。”她说,“既然不是我,我就把它收走了。”我说,“你拿走,你拿呀?”她就讨好地来拉我的手,这时候我就再也矜持不住自己的尊严,把她的头脸紧紧地抱在怀里了。揉搓了好一阵儿,我便开始拉住窗帘,把她放到床上开始一层一层剥她。她衣服上尽是凉气,但随着深入,她身上女性的温馨之气也开始冒出来。她仍然是我的怀里不可或缺的女人。我感到她女阴的巢穴里也冒出了热气,那里莫非也蹲着一座冬日休眠的火山?我狠命地弄她,将我多日酿造的琼浆尽授于她为止。她的身体越来越热,也越来越柔软,使我感到自己在被中抱满了软玉温香。我多少又找回些妻的感觉。她这次也没有涂口红,我就把我的津液润于她的口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