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着早餐,颇有些食不知味地咬着,心里的疑惑越来越大。
就看唐睿一早起来还有时间给他准备饮料,做好早餐,就知道他走得并不匆忙,可为什么就是没有留下字条之类的东西呢?忘记了……还是原本以为马上就能回来,却被意外绊住了手脚?
想到那接不通的通讯,周羽泽放下只咬了几口的鸡蛋卷,更加坐立不安起来。
昨晚的气氛太好,让他完全忘记了去问唐睿被左少白叫走究竟出了什么事才会脸色如此难看,难道是出事了吗?
想着,他终于无法等下去,回卧室换上了军装,用微型光脑向着左少白发出通讯请求。
隔了许久,在他紧绷的等待中,通讯终于通了,出现在屏幕里的左少白一身家居服,头发凌乱,还在打哈欠,明显心情很不佳。
“左少将。”虽然隔着屏幕,周羽泽还是站直了身子。
“周少校?今天是休假吧,有事?”左少白很显然是压着自己的火气不对他发泄。
“嗯……”周羽泽犹豫了一下,眼看对方一副耐心快耗尽的模样,咬了咬牙,还是道,“请问少将是否知道唐睿前辈去了哪里。”
“哈?”左少白错愕道,“你在他家,问我他去了哪里?”
听到这句犀利的反问,周羽泽动了动嘴唇,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发烧,却低着头说不出话来。
“好了,我看见他会转告的。”左少白又打了个哈欠。
“谢谢。”周羽泽有些失望,但还是很有礼貌地道谢。
“再说,明天训练他又不敢旷工,一天不见死不了的!”左少白说完,掐了通讯。
对着暗掉的屏幕又看了一会儿,少将大人才用手指理了理起床还没来得及梳理的头发,回头看着那个在自家酒柜里挑挑拣拣的人很无语地道:“我说,你们俩搞什么名堂?”
“什么?”唐睿终于挑到满意的,转过身来,直接用两根手指捏着软木瓶塞,就整个儿把瓶塞拔了出来,“我说你啊,藏了这么多好酒也不喝,真是浪费!”
左少白皱了皱眉,总算没对他准备酗酒的行为做出什么评价,只道:“吵架了?”
“没有。”唐睿一耸肩。
“看周羽泽的样子也不像吵架。”左少白抱着双臂,斜睨着他,一声冷哼,“那是你单方面的问题?又抽的什么风了?”
“没事,明天就好了。”唐睿把选好的酒放在吧台上,不在意地转身,像是自己家一样,去拿了两只高脚玻璃杯来,对着他扬了扬,“来一杯?”
“我是无所谓。”左少白接过酒瓶倒酒,一面漫不经心地道,“你的话,苏映棠发飙可别找我当挡箭牌。”
唐睿的动作停顿了一下,但下一刻,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左少白见状,拢了拢衣服,也不再说什么,拿着一杯酒坐下来,陪着他慢慢喝。
唐睿微微勾起一丝笑意,向他举杯,做了个干杯的手势。
而另一边,周羽泽回过神来时才发现,不知不觉间,他已经在客厅站了大半天。
迟疑了一下,他才把没动几口的早餐重新拿回厨房里加热,虽然现在几乎够得上晚餐了。
既然左少将毫无异状,那应该不是工作上的问题。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可就算前辈今晚都不回来,明天……也会回训练场的吧?
食不下咽地填饱肚子,回到冰冷的卧室,看着那张凌乱的大床,一瞬间,他不禁又想起了昨天晚上的热情缠绵。
还有朦胧中听到的那句“我爱你”……
好像做梦一样。
然后是……
“嘟嘟!”突然间,腕上的微型光脑震动了一下。
周羽泽一愣,停顿了一下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