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眯着酸涩的眼环顾四周,才发现他已经不再太白山,眼前是一间窄小的房间,身下床榻甚至还带着微微地摇晃,他起身走出房间,才知道这是一艘船。
方圆百里万籁寂静,足下的船只以缓慢地速度在水面上前行,面前是白子画舞剑的身影,银色月光晖映下,仿佛要踏月离去。
那人随风飘诀的白衣,似乘风而来的九天仙人,举手投足仿佛一副美妙绝伦的水墨画,令人不舍离开视线。
他舞剑的身影越来越快,仿若虚幻的影子,令人抓不着留不住,也似那水里的月,虚幻地一触即散。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
夏紫薰的话令霍健华神情越来越恍惚,那句话一直在他的脑中盘旋,挥之不去。
想忘忘不掉,就像一根刺一样,扎在了心中,不易拔去。
白子画停下手中舞动地剑,负手而立:“你已经睡了三天三夜。”
“师傅,对不起。”霍健华徐步走到白子画身旁,低头道。
“无事就好,下次莫要贪杯。”
“知道了,师傅。”霍健华立在船首,两人渐渐的相对无言。
“为师方才舞的剑名为镜花水月,你记住了多少?”白子画忽地出声,令霍健华抬起了头,道:“弟子全记住了。”
白子画撩起长袍,坐于船首的木椅之上,他手持茶盏,浅酌一口,才道:“人往往会被镜中花,水中月迷惑,为师不希望你走上弯路,可明白?”
“弟子明白。”霍健华双手紧紧地握成拳,片刻又松开。他走到了白子画面前,对立而坐:“师傅,你一生的追求是什么?”
“匡扶天下,护长留。”
霍健华端着茶盏的手微微一顿,唇角微扬:“有师傅在,可保天下永免苦难。”他放下了茶盏,幻出轩辕剑,“弟子还请师傅指教剑法。”
他足下轻点,飞上船首的支架上,霍健华的一剑一式虽没有白子画舞地华丽翩然,可却是行云流水般的洒脱。
白子画起身祭出自己的本命剑,身体轻。盈一跃迎了上去,见霍健华轻松地挡了下来,他渐渐加快了手中的招式,两人就在那小小的支架上互不相让斗了起来。
“。。。。”
第二日一早霍健华与白子画才到达长留,一下船后,就见落十一带领着长留弟子迎了上来,昨日与白子画切磋了足足两个时辰,他现在只想回卧室好好休息一下,至于落十一在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完全没有听清好吗!
“师兄,你终于回来那!”远处的花千骨拉着霓漫天急冲冲地跑到了霍建华身边。
“是师妹啊,我现在很困,明日见。”霍建华摆了摆手就要离开,只是袖诀却被那花千骨给拽住了,只见她一脸急切:“师兄,你是不是忘了今日要去三生池试炼?”
“三生池?!试炼!”霍健华精神大振,完全是被吓得。他连忙问道:“今天是要去三生池试炼?”
“是啊,这是长留的规矩,新晋弟子每年都要接受三生池水的考验。”
“千骨说的对,我方才正与你说起这事,谁知你神游天外去了。”落十一立在花千骨身后,说道:“试炼就要开始了,请各位马上集合。”
霍健华心不在焉地点点头,他随着落十一来到三生池水边,往日走的很轻松的那些人,却走得异常艰辛,霍健华见霓漫天从始至终都是痛苦的神情,心中发着悚,再看那花千骨也与那时的不同。
他撩起衣袍,双脚踏了进去,走过贪,心中并无不适,在徐徐走过那欲,脑中此时又想起那日紫熏的话:“你是与我一样的人!”连忙摒去脑中的胡思乱想,疾步趟过了欲。
再是那痴,痴是什么?是心中的妄念,是心中里最不愿意承认的感情?念是什么?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