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都过去这么多年了,我早淡定了,没事的。”田景君笑笑。
季飞侠找出一套最为简单的秋装,套在身上,竟像跟她量身定做的一样。田景君也有些惊奇。
他微微一笑说道:“看来,我们父子俩的目光真的很相似,连型号都差不多。”
“一边去。”
“行了,超市该开门了,我出去一趟一会儿就回来。”田景君看看表说道。
“我也去。”
“就在楼下,十几分钟就回来。你好好在家呆着吧。”
他走后,季飞侠觉得口渴,便到厨房找出水壶洗净了准备烧水。以前他们喝的都是空间泉水,这次她也不例外,她像往常一样,提着水壶,集中意念,想闪身进去。可是试了几次都没能成功。
“不,不可能!怎么可以这样!”季飞侠心中惊恐,又连试试了几次还是没能成功。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难道,是因为她换了环境,随即她又想到,以前她去外地旅游的时候,空间也能用。跟地点没关系,那么……
刚才还喜悦的心上像是被泼了一盆冰水一样。她提着水壶的左手一松,水壶咣当一声砸在地上,壶盖打着圈儿转动着。她举起被纱布包得层层叠叠的右臂,不顾撕心的疼痛,咬着牙一层层的揭开纱布,目不转睛的盯着那处伤痕,她这才发现,原来,那一镰刀正好把那只红印从中间划开。而以前那条若隐若现的红印,现在不仔细看,根本无法发现。这就是它消失的原因吗?
她的空间消失了,消失了!在这种关键的时刻消失。空间对于现在的她影响并不大,她在这一年多的时间里,没少用功钻研养鸡种菜的技术,就算没有空间,她顶多是少赚些而已。但景君怎么办?他的病情正在最关键的时刻!
她原以为离开李家村,躲开极品父母,会有一个新的开始,但却没想却是一个噩梦的开始。这就是命运,她会在你对生活即将麻木时给你一个惊喜,又在你享受这种惊喜时,再连本带利的收回来。还有季青山,如果不是他那一镰刀,她就不会受伤,也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一时之间,那股被压抑被刻意忽略的仇恨和怨愤又如潮水一般的涌上来。她站在原地,胸口剧烈的起伏,面如土色。像被突然间摄去了三魂六魄一样。
防盗门咔嚓几声被人从外面打开,田景君提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走进来,“我回来了,飞虫。”他习惯性的喊了一声。
他往厨房一看,却发现季飞侠愣愣的站在那里面如土色,目光呆滞。水壶摔在地上,胳膊上的纱布已被撕开,殷红的血又慢慢渗透了纱布。
“你这是在干什么?”田景君咚的一下放下东西,奔了过来。
“你撕开纱布干什么?有什么事等回来我干不行吗?”他一边唠叨着一边帮她重新包扎。季飞侠机械的站着,不声不响。
“飞虫,你这是怎么了?告诉我。”
半晌,她才一头扎进田景君的怀里。肩膀微微抖动着,似乎在哭。田景君一时不知无措,他实在不明白,怎么自己才出去这一会儿,就变成了这副光景。他走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吗?
“你到底怎么了?”田景君扳过她的脸,目不转睛的盯着她问道。
季飞侠抽泣了好一会儿,才抬起头来,擦擦眼泪,说道:“没事了。就是心情不好。”
田景君莫明其妙的看着她,忽然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我知道了,你例假来了吧?”问完,他又如释重负的笑笑。
“别哭了,你看我这次给你买了姜粉红糖,大枣,还有乌鸡白凤丸。还有月月舒和护舒宝。”
季飞侠看着他手忙脚乱的往外掏东西,心里越发酸涩。
“好了,来,洗把脸,一会儿吃完饭我带你出去玩,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