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赶忙往书房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都懒得说话呀,哎!虽然很寂寞,不过还是上文吧。╮(╯_╰)╭
☆、暗惊心又见柳大
锦墨动作很快,没一会儿就将那玉肌膏拿了过来,花娇也将脸上的旧药膏用温水擦了下来。柳含章将小盒打开,一股带着蔷薇花味的药味弥漫开来,他并没有将药膏递给花娇,而是用手指挖了一点,说道:“来,我给你涂。”
花娇有些不好意思,再说她怎敢让爷动手伺候自己,忙不跌的连连摆手道:“二爷,还是我自己涂吧。”
“我都已经沾手了,这药很是难得的,不用的话就白费了,再说你自己涂也涂不匀。”柳含章笑着走到花娇身边,俯下、身,专注的给她擦了起来,花娇怔了怔,可是他已经开始擦了,她也不好再说什么了。
清凉的药膏擦到了伤口上,花娇顿觉舒服多了。看来好东西就是不一样啊,涂在脸不但舒服,味道还好闻,不像以前那药又难闻,糊到脸上还难受的不行。
他的手也很轻柔,大概是怕弄疼自己,过了好一会儿,才涂好了,花娇忙蹲身福了一福道;“奴婢多谢二爷。”
却见柳含章眸色沉了沉,将整盒药膏递了过来,“每日早晚涂一次。”说完转身飞似的出去了。
花娇看了看手中那缕刻着精致花纹的盒子,总觉得柳含章刚才如同逃跑似的,大概是给自己擦药,被自己的脸恶心到了,所以才跑了吧。
柳含章确实是跑了,而且简直是落荒而逃。给她擦药时,她的脸由于有伤口的原因,微微的肿着,伤口周围的皮肉就更加的白皙水嫩,他的手在她伤口上涂药,可是心中却是一阵阵邪念升起,直想抱住她将她的嫩肉舔上一舔,他突然觉得自己简直是猥琐之极,更难为情的是,他裤子中已经坚起了一根直挺挺的棍子。
柳含章只能逃了。他喜欢她,只是知道她不愿意做小妾,所以他什么也没有提过,因为大哥就是前车之鉴。如果自己逼她的话,那就跟大哥也就没什么两样了,而且他觉得那样的话,即使得到了她,他也不会快乐。
现在这样就挺好的,她每晚都睡在他的隔壁,他晚上可以叫她进来给自己倒水,虽然以前他从来不会大晚上醒来喝水,他可以看到她睡意朦胧的小脸,胡乱披着的衣服,想像着她是睡在自己床上的。
柳含章想自己可能是魔障了,可是他愿意魔障着,只要每日能看到她就行。
花娇的脸涂了玉肌膏,没过多少日子就好了,脸上不但没有留疤,倒是比以前还要白嫩些,花娇都想在另一边脸上也涂一些了,可是她也知道这药很珍贵,就又还给了柳含章。
彩萧不在了,柳含章也没从外面再要人,就将下面管浇花的小丫头翠巧升了上来做了大丫环,顶替彩萧。
翠巧性子随和,又很爱笑,跟花娇很能处到一块。最主要的是她的手很巧,做衣服、做鞋,绣花,打缨络,这些她都会,她还会用做衣服剩的边角料堆漂亮的绢花。花娇这下再也不无所事事了,白天就跟她学这些。
她想着自己只是个丫头,以后不管能不能嫁人,都是贫苦人的命。一般人家的女人,在这个社会不会做衣服,那简单就法过。这里虽然也有成衣店,可那一般都是有钱人才去的地方,穷人能买起布就不错了,哪有那闲钱请人做衣服。
再说了,自己学会了这些,也算是一技之长,将来没准还能养活自己。
花娇寻思着,将近二十来天了,那人渣柳含泰好似也没有找过什么事儿,想是忘记自己了。她的心也慢慢的定下来了,开始打算自己以后的人生。
她想着以后如果能遇到一个忠厚老实的男子,那就就嫁人生子。如果要是遇不到这样的人,就在侯府做一辈子下人。对于一个无依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