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血。
后来花娇的月事就淋淋漓漓一个月没有断,饭也吃不怎么下去,身子越来越瘦。终于在一个早春的夜晚她含悲而去了。
现代的花娇就是在那一晚穿了过来的。她不了解情况,所以就一直沉默着,幸好身子的原主这一阵子也是几乎不说话,所以丫头桂枝也没有怀疑,只是没事儿时就跟她说话,可能是想安慰她,好好将养身子,努力活下去。
虽说往日的姐妹做了自己的主子,桂枝心中有些不甘,可是花娇性子弱,自己跟着她从来没有挨过打骂,要是她死了,自己被分到别的姨娘院中,还不知怎么的呢,所以她是真心的不想让她死。
一个来月过去了,花娇从桂枝的话中慢慢的知道了这些事情,身子也渐渐的好了起来。可是还没等她想好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那一天柳含泰又来了。虽说花娇没见过这姓柳的便宜老公,可是见桂枝上前行了礼,口称大爷,她自然也明白了,这就是那混蛋柳含泰。
花娇也学着桂枝的样子,上前行了礼。柳含泰大马金刀的往椅子上一坐,阴沉着一张脸,凌厉的眼神一直在花娇脸上逡巡。
花娇被他盯的头皮一阵发麻,莫非自己这个冒牌货已经被他认出来了?
只听他冷哼一声,手一甩,扔了一件东西在地上。花娇斜眼一看,却是一个用金线绣了鸳鸯戏水图样的海棠红色的荷包。
花娇却不知他是什么意思,就低着头没有说话。
“呵呵,爷今儿可算是开了眼界了。说什么身子不好,不能伺候爷,却原来是瞒着爷去偷人去了!真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给爷带绿帽子!”
花娇虽不知道这身子的原主到底有没有偷人,也不知这荷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但是她却知道,这种事情,是打死也不能承认的。何况看那柳含泰脸色狰狞的样子,好像是随时要扑过来把自己撕成碎片一样。她心中害怕,膝盖一软,扑通一声跪到了地上:“求爷明鉴,我每日都在这屋中,从来没有出过门,怎么会偷人呢?”
“大胆的贱妇!你亲手绣的荷包,都从那下、流种子身上搜出来了,你还想抵赖吗?”柳含泰腾的一下子从椅子上站起来,“还不快快给我脱光了衣服,跪到这儿!”
花娇又惊又怕,心中更是一阵恶寒,有些不敢置信的抬头看了柳含泰一眼。她想过他会狠狠的打自己,甚至想着,没准直接就将自己打死了。却是万万没想到,他竟然要自己脱光衣服跪着,这是要从身到心,从精神到肉体,一起蹂躏啊。
“看什么看,偷人你还有理了!”柳含泰上前一步,一脚就将花娇踢到了地上。又踢了一脚跪在一旁低头不语的桂枝,说道:“去,把她的衣裳给爷扒下来。”
桂枝哆嗦着,上前就要去脱花娇的衣服。花娇下意识的揪着领口,往后挪了一步。
柳含泰似是极不满意桂枝的犹豫和手软,一脚将她踢到了一旁。将花娇按在了地上,嗤啦一声一将她的衣服撕开了,三两下就将她扒了个精光。从腰后扯出了一条鞭子来,举手就打。
花娇光着身子,抱着头在地上乱窜,想要尽量的避开。可是鞭子还是毫不留情的,一下一下的打在她光裸嫩白的身子上。留下了一道道触目惊心的血痕。
极度的羞辱与疼痛,一下子将她击垮了。
柳含泰一气打了二十几鞭子,见花娇蜷缩着身子,倒在地上都不怎么动了,这才冷哼一声出去了。
后来虽然也有好医好药,好吃好喝,可是花娇的身子还是一日不如一日,撑了没几天,她就香消玉殒了。
临死前她有些苦涩的想,难道只因为自己与这个小妾同名,所以就要来替她挨这一顿鞭子吗?还是说这是自己的前世,只因为对这件事无法释怀,所以经了几世的魂魄又回来感受痛苦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