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令人遗憾,楚公子显然对蔻儿有所误解。”
挑了挑眉,楚浪似笑非笑的扬起唇角,“是吗?”
这是什么情景?江蹈淮一下子看左,一下子看右,被他们的一来一往搞得头昏脑胀,这两人之间好像暗藏玄机?
不想浪费精力跟楚浪周旋,尹蔻儿转而催促江蹈淮,“大少爷,我们是不是该进去了?”
“我早想进府歇脚喝茶,是你们两个争执不下,说个不停。”
“我……”尹蔻儿好无辜的噘起小嘴,一双黑眸指控的看着楚浪。
楚浪也装出一脸好无辜的样子。
见了,她心里更呕,牢骚不经意的就脱口而出,“大少爷,你也听见了,楚公子似乎对蔻儿有意见。”
“不!该是你对我有意见吧!”楚浪严重纠正。
“楚公子真爱说笑,蔻儿身份低贱卑微,怎敢对谁有意见?”难得他有自知之明,她还以为他脸皮跟铜墙铁壁一样厚。
“你是身份卑微,可惜我看不出来。”
“好了,你们对彼此有何意见,进了府再说,光天化日之下争得面红耳赤,不怕人家见了笑话吗?”再继续放纵他们,他大概会发疯。
楚浪首先退出战局,拱手道:“我先走一步了。”
说什么也不愿意输给楚浪,尹蔻儿连声招呼也没打,马上把江蹈淮丢到身后,提起脚步紧迫着楚浪而去。
这……又是什么样的情景?望着一前一后的两个人,江蹈淮费解的摇摇头,既然两人碰在——起战火不断,这会儿干嘛还跟得这么紧?
一听到奴才通报贵客来访,霍延过立刻连滚带爬跳上床,一副伤势颇重的趴卧着,两个小子在搞什么鬼?他的心都受了伤,他们还连袂探病,并且把蔻儿给带来,这不是摆明给他难看吗?
“伤得挺重的嘛!”人同声音一起踏进卧房,楚浪一脸嘲弄的看着霍延过的装模作样,尹蔻儿紧跟在后,江蹈淮则是气喘如牛的随后冲进来。
人家都这么说了,总要呻吟个几声附和一下,“哎唷!疼死我了!”
“我怎么瞧不出你快死掉的样子?”楚浪讥笑。
“楚公子难道看不出来,霍公子是在强颜欢笑,不想让你们为他担心。”尹蔻儿好心疼的道。
“原来如此,佩服!佩服!”楚浪拱手一拜,戏谑的瞅着霍延过勾唇一笑,“这一点,我还真是学不来呢!”
“楚公子没有像霍公子一样宽阔的胸襟,自然学不来。”
“惭愧啊!”这个惭愧说的可不是他自己,而是那个趴得像只乌龟的伪君子,不过尹蔻儿听来可不是这么回事。
“楚公子知道惭愧,就表示楚公子有在反省,可喜可贺。”
真是……太难为情了!霍延过腼腆的一笑,“你们怎么会来?”
“蔻儿放心不下,我只好来了。”江蹈淮决定把话说清楚,他可不想让趴在床上的那位家伙误以为他一点同情心也没有,专程来这儿打击他的自尊心。
“她还特地为你炖了一盅鸡汤。”楚浪状似好心的补充。
“这……怎么好意思?”这种情况实在令人脸红。
“这是蔻儿一点心意,霍公子别放在心上,霍公子伤到哪儿?严重吗?”
“羞于启齿!羞于启齿!”霍延过打哈哈的掩饰住自己的伪装,随即羸弱的对守在床边的何五挥挥手,“扶我起来。”
“你还是趴着吧!受伤就该有受伤的样子,你说是不是?”话冲着霍延过,目光却瞄准尹蔻儿,楚浪不正经的眨了眨眼睛。“是啊!霍公子,你别起来。”“没关系,我撑得住。”霍延过偷偷的瞪了楚浪一眼,接着抓住何五伸过来的手,一副费力的坐起身,不小心碰到屁股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