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腿断而导致膝盖着地。
膝盖跪裂,疼得他又惨叫了一声。
猴趁机撒手,就地一滚,掏枪射击。
铁牛瞬间掏枪,滚倒在地。
他也是双枪在手,双枪齐扣板机,双枪齐发。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门口处里面的卫兵也端着步枪,准备朝铁牛、猴、韩丹三人射击的,可是,他们端着步枪,毕竟反应稍慢,哪有铁牛、猴两人的四把德国造20响、全自动的“盒炮”反应快?
这帮卫兵瞬间纷纷弹而倒。
惨叫声此起彼伏。
血水瞬间染红了大门口两端的墙壁,横流一地。
“狗杂种,你去死吧——”韩丹抹抹泪水,见状便怒骂猥琐排长一句,握着铁棍直捅过去。
刚才,她的酥峰差点被其所捏,差点受此屈辱。
此时的韩丹,是何等的愤怒!
她握棍一捅,用尽了全力。
“嗤——嚓——”
铁棍径穿猥琐排长后心,透前胸而出,将其胸骨捅断,将其心脏捅烂,也渲泄了韩丹心头的悲愤与憋闷。
“啊呀——”猥琐排长再度惨叫一声,尖腮仰了仰,便又垂下,血溅而亡,扑地而倒。
“不好!府内有剌客!”
“弟兄们,冲进去保护市长!快!”
此时,府门外领一队人马巡逻的一名排长,听得府内枪声大作,吓得哆嗦了一下,登感不妙。
他颤声大喊,掏枪而出,领头冲锋,率队扑向府门。
他身后的卫兵也端枪大喊,各自推弹上膛,疾冲入内。
铁牛急握双枪,就地翻滚,转过身,面向大门外,开枪射击。猴也是有样学样,也执双枪向府门外射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领头冲向府门的排长胸脯惨一枪,激溅出一股血柱。
他扑倒在地,手枪甩出老远。
他身后的士兵则是不断枪而倒,瞬间惨死十几人。
这个排的其他人吓得急急伏地,闪避弹。
剌耳的枪声,凄厉的惨叫声,撕破了马府的上空,久久回荡在附近居民的心头。
“娘的,没弹了。”铁牛连开数枪之后,发现没弹,便将双枪别回腰间。
他借府门外的那帮兵痞伏地之际,双掌撑地,头下脚上,身向府门一歪,双脚叉开反蹬。
“砰砰——”两扇铁门被铁牛双腿一蹬,便合上了。
猴翻滚而起,跃身上前,将一把“盒炮”塞给铁牛,便伸手拉门栓,将府门横栓关上。
“猴,我不要驳壳枪,我拿步枪上屋顶,打死府外的那些指挥官。你去接应三少爷。”铁牛用惯了步枪,而且,步枪射程远,便把盒炮塞还猴,他把自己用过的盒炮别回腰间,只是很珍惜先进武器,其实并不想用那双“盒炮。”
铁牛吩咐猴一句,便抄起两枝步枪就跑。
他一边跑,一边将一枝步枪背在肩膀上,然后,双手端枪,躬着身,冲向走廊,准备爬上屋顶。
可是,此时的凌南天却领一队人马,迎面走来了。
“呜呜呜——南天——南天,你怎么样呀?你说句话呀,呜呜呜——”且说韩丹一棍捅死那名猥琐排长,顾不上支取那棍铁棍,便冒险起身,掏枪冲向走廊,冲向厅堂。
一场惊险的恶战下来。
凌南天以小胜多,他用自己的智慧智闯马府。
他以勇敢无畏的不怕死精神,单枪匹马入虎穴,擒杀了马彪这个罪恶的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