锋。
他扬枪一举,副师长郭朝阳亲自领一个团,冲向徐州城墙坍塌处。
凌南天单手握着那杆又长又粗的铁枪冲锋,分开两边的骑兵的长马刀,蓦然靠后,右手抓起腹下的那捆手榴弹。
其一枚手榴弹的盖早就拧开。
他用牙齿含着导火线一拉,便将这捆手榴弹朝其一门重炮扔去。
猴机灵,在凌南天扔出一捆手榴弹的时候,便掉转马头就跑。
双方马队乱对乱地撕拼,谁也不好开枪射击,倒给了凌南天这个扔一大捆手榴弹并趁机逃跑的机会。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咔嚓咔嚓……嚓嚓咔嚓咔嚓……”
“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凌南天这捆手榴弹扔出去,砸在不远处的一箱炮弹上,手榴弹炸开,也引爆了一大箱炮弹。
炮弹随之爆炸,掀动惊天巨浪,连燃引爆数门重炮。
天地间轰轰隆隆,犹如五雷轰顶,天公滑落人间。
无数人的耳膜被轰炸声震裂,从此失聪。
无数人被炮弹弹片击,不少人全身洞孔,浑身血水激溅,惨然而倒。
炮弹炸响,掀起冲天巨浪。
稍近重炮二十米内的敌军士兵,无不惨死,无不被掀起半空,再倒跌而下。
血光闪闪,血水横溅,血肉横飞,血雾弥漫。
战况极其惨烈悲壮。
敌军的二十门重炮就此损毁,或被炸上半空,或是散架,或是铁片纷飞,或是炮管擂人。
徐州西门城外,火光冲天,黑烟滚滚。
残尸乱飞,血雨如洒。
惨叫声此起彼伏。
“砰……啊呀……”蔡河握枪高喊,下令冲锋之时,铁牛摸爬而来,扬枪就是一弹,正蔡河后脑。
罪恶的弹竟从他后脑透入,穿前额而出。
蔡河一声惨叫,在轰轰隆隆的爆炸声微乎其弱,无人可以听见,他扑倒在地上。
“蔡师长……不好了,蔡师长枪了……”蔡河的警卫员急急围向蔡河,有人扶起蔡河,发现蔡河惨死,慌乱高喊。
敌军马队士兵,本能地纷纷回头。
他们稍一分神,凌南天已掠马而过。
铁牛跃身而起,端枪捅翻一名敌军骑兵,便飞身跃马,策马就跑。
凌南天也趁机飞身离马,跃到另一匹空马上,身伏马鞍,策马急逃。
“弟兄们,抢马,撤!”还在一只巨坑里不时开枪扫射的洪武见状,急喝一声,也抢马而逃。
他所部机枪手,只有七人逃生,战死四人。
从军篇 惨烈的白刃战
“弟兄们,边打边撤!不要恋战!”山边的贺喜见状,急喊一声,跃身而出,身落在一匹空马上,伸手拔刀。
贺喜曾是金万胜警卫团手下的骑兵连连长,武功高强,枪法神奇,艺高胆大。
他反手一刀,将侧旁一名骑兵砍于马下,便纵马而逃。
“咔嚓……啊呀……”
侧旁的敌军士兵,由左肩至右勒,被贺喜一刀削开,惨叫一声,尸分两半,从马背上各倒一边,堕落马下。
血水柱溅,很是残忍。
然而,双方骑兵擂战,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将士们在阵地上杀血眼的时候,是不会顾对方痛苦,心里想的便是一味歼敌,杀人越多就越是快活。
“手榴弹……扔!”伏于山边的二营士兵放过凌南天、洪武、贺喜等人,便端枪射击。
三营近四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