贼”呀、“投靠日本人”呀、“通辑犯”呀等等字眼,仿如针尖一般,狠扎于他心的窝上。
李菲菲俏脸艳红,心慌慌的,有些难过,有些矛盾,有些难堪,有些不知所措。她既怕凌南天不出手,无法完成她鼓动凌南天与国武师内斗的使命,又怕凌南天与国武师打斗,伤了凌南天。
她挽紧凌南天的臂膊,低垂着头,尽量让长发遮挡着秀脸。
“大哥,看来,智起作用了。自从胡三迪化名刊载挑战凌南天的比武公告以来,支那武林人,纷纷上门挑战凌南天,可凌南天一直躲起来。今天,智一出门,凌南天便出来了。我看,今天这架打定了。支那人内讧,对咱们而言,可是好事啊!我看,咱们得向田尚武报喜呀,反正他已窃取了咱们的功劳,上报军部,调黑龙会的高手到支那与凌南天比武了。”正对着风情楼对面的小巷的一辆轿车里,杜威狂喜地对杜巍说道,称赞了李菲菲一通,提议去日本领事馆。
谍战篇 谍海风云之二
“嗯!我看是不是可以这样?看得出,智对凌南天用情了,听说,她还送了块表给凌南天。唉,我真担心她会假戏真做。弟弟,你抽空领智去一趟济南,听说凌向天常在大明湖,你拜会韩复榘之后,就领智去一趟大明湖,引凌向天上钩。当然,得乔装乔装,有机会,你领智陪凌向天吃顿饭。争取尽快让凌向天与凌南天为争夺智打起来,让韩复榘支持凌南天与刘珍年支持凌向天打起来。等新的原大战打起来,等支那人的各路军阀参战,咱们大日本帝国的军备也准备得差不多了,到时,便可以进军国了。”杜巍点了点头,又忧虑地提起李菲菲与凌南天的事情,还道出了一个歪点。
“好!我看,就今晚走吧。这次,刘寒冬兄弟率部到了青岛,仍然是屁也没放一个,对凌南天的事情仍是睁一眼闭一眼的。他是不是经过鹤山的时候,让山匪整怕了?他娘的,刘寒秋堂堂一个国军将领,竟怕凌南天一个二流。支那人的脑,真是不可思议,大都是脑入水了。”杜威点了点头,又提起刘寒秋受伤的事情,及刘氏兄弟二人在青岛没什么作为的事情。
杜巍没再吭声,合目养神。
然而,他的心里不平静。
他也闹不清刘氏兄弟为什么也不抓捕凌南天这件事。
所以,他陷入了沉思之。
“扑通……扑通……师父,我们过的是什么日呀?天天被这帮狗杂种欺负,武馆的门被他们砸碎了,窗户被他们砸烂了,他们上门来挑战,你当师父的也不应战,就我们这些弟兄一直在挨打。呜呜,我们再也不留在华术武馆了。”一些新加入到武馆来的弟,纷纷跪在凌南天的跟前,失声痛哭,也指责凌南天的不作为,然后纷纷起身,要离开武馆。
“弟兄们,到我们白虎帮来吧,工钱从优,看到了吧?有这么多高手当你们的师父呢!还有啊,这个化名林伯仲的人,就是凌南天,杀前市长的通辑犯,他迟早是要被送上断头台的。你们跟着这小杂种,没出息。你们跟着凌南天,迟早要丢命的。”黄水平从人群站出来,趁机起哄。
他尖声道罢,便又闪身躲于霍千年背后之。
“他娘的,什么事儿?”洪武闻方,怒不可遏,骂了一句,便端枪上前,指向霍千年。
“黄水平,你这个死太监,老扒了你的皮!”铁牛咆哮如雷,要跑进人群去抓黄水平。
凌南天分开李菲菲,横臂一拦洪武与铁牛,然后转身。
他高声对这些跪于自己跟前又起身要走的搬运工人、黄包车夫、纱厂工人说道:“弟兄们,我与小日本比武,本来应该是日两国武术的较量。小日本不是经常说我们是东亚病夫吗?其他各国列强,不也是看不起我们国人吗?”
李菲菲一听这话,感觉脸上发烫,辣辣的,仿佛被凌南天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