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为一个小市民的悲哀。
等他们走远後,我走近那扇哭泣声传出的门,敲一敲。
过了很久,还是没有应门,我再敲一敲门,终於使她探头出来。
我拿了衣服在她的眼前晃一晃,示意要她拿过去。
一看见我手上的衣服,她立刻夺过去,然後赶紧锁上门。
趁她穿衣服的时候,我说:「你不要紧吧?」
她没有回话。
「你干嘛要这样子呢?告诉教官啊!这样子太过分了,你不觉得吗?连我这个旁观者都看不过去,离开那些家伙吧。。。 」
过了好久,隔着门,她说:「不行。。。 不可以。。。 他是我男朋友,都是我不好,惹他生气。。。 」像是催眠自
己,她语音抖竦,歇斯底里地喃喃自语着。
这是什麽话!
可是又有什麽办法呢?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於是我就这样一直站着,最後过了半个小时,她打开门出来。
「谢谢。」她深呼吸一口,似乎又回复正常,对我笑一笑。
看着她渐渐走远,我在脑中自问:「她会自杀吗?」我摇摇头,「别傻了,这年头的女孩子不会这麽傻的。」
事後真如我所想的,她果然没自杀,我发现自己的想法竟然还停留在反共抗俄的年代,不过我实在是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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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她对那个混蛋的包容力这麽强,是那个混蛋有什麽特点吗?还是是他老头的原因?
最後找不出原因,只好反问自己一句:「这是中国女孩子的温柔贤慧吗?」
我只觉得像智障一样。
傍晚,阿全和我在学校外的松竹餐厅吃饭。
「嘿嘿,今天听的爽不爽啊?」阿全很邪恶的笑着,一点都不为被气哭的丽芳着想,虽然她很乱来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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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毕竟这样叫人家以後怎麽见人啊?面对这个有点老大的学长,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麽。
「爽是没有啦!倒是觉得你们今天太过分了。』
「过分?算了吧。。。 谁叫她不守妇道,随便哪一个都好。」
看着这样一个大男人,我一时语塞。
「你还记得阿刀和乱子没?听说他们和她也有一腿,这表子,竟然也跟他们对上了。」
「可是她也没办法啊!你们这一型的学长就只会欺负她,动不动就要胁人家,人家本来就算很清纯,也
被你们弄得肮脏不堪。。。 」
「那是她太蠢,那麽好骗,要是像上次那个英语系的,我们谁敢动她啊?」阿系愤愤地说着。
因为上次他们几个叁年级的上前去搭讪那位女学生,竟然被她叫强暴,虽然後来解释通了,可是还是害他们
被教官恶狠狠地骂一顿。
的确,我们学校的女孩子,有些实在是蠢的可以,明明可以说不的,偏偏还是跟着沈沦下去,被甩後也无怨
无尤,似乎学长就代表一切,随便他们怎样都可以,如果这是读书读得要死,好不容易考上大学後的结果,
那我将来一定不愿让我女儿受这种罪。
很明显的,我们的教育只教我们要忠党爱领袖,只能教得出这样的笨蛋,根本无法教出具有独立思考判断力的人。
我想到阿系那个一年级的女朋友,才上了大学半年多点,就刮了两次子宫,因为我是第叁类组跨第二类组的
,所以我知道这样对将来她的生育能力可能会有不良的影响,可是阿系却蛮不在乎,还说自己不是最行的,
因为他们那一群有个家伙同时有叁个女朋友,叁个女朋友中堕胎次数最少的是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