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的呻吟声不断上扬。我和正吉二人,同时在抵达绝顶时散出了爆发力。
到了後来我才知道,欧巴桑为了拿水果点心上来请我们,不经意发现了我们赤裸交欢令人脸红的状态,吓得
从楼梯上摔下来。
而这次令人难忘的激|情,却也为我和正吉留下了难以抹掉的回忆。
东京大空袭终於发生了。街上充满着混乱的局面,哭泣哀呜声不绝於耳,到处炮声隆隆,红光满天,终於战
败日来到。
受到战事的连累,在横滨的家早已在炮火下成灰烬;父母生死下落不明,也不知从何找起。就连我住宿的地
方也在祝融下烧毁,历尽千辛万苦逃到千叶,投靠伯父家去安身。
那一年底,我再度来到东京,正式下海当舞女谋生活。幸好在女子中学时代有教导过舞步,对於我的伴舞工
作有很大的帮助,再加上我傲人性感的身材,很快擅用个人迷人的风采与魅力,很快地,我成了当时红极一
时的名舞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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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战地投戎的林老师,一点消息也没有,正吉的生死音讯,也像断了线的风筝完全无音讯。
我仍然是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一直到我有了一位支援者,毕竟单凭我一个弱女子,要在这混乱不定的社会上
立足,实在不是件容易的事。
他是一家新兴公司的老板,长像如狒狒般肥胖臃肿,五十多岁的中年男子。
不论是肉体上、精神上,他一点吸引人的魅力都没有,唯一可取之处是花钱四海很大方。我和他之间大概发
生过不下九次的肉体关系吧!
安妮有好多次和外国人性茭的经验,曾一度在介绍下,我也和外国佬有一手。那是个很巨大的男茎。或许。。
应该不能算是茎吧!如节节林立的棍棒,摸起来好硬的感觉,连我的手指几乎都快握不住;长约二十厘应有
吧!当它们在我子宫内乱撞时,我几乎要昏厥过去。 但是情交是如此的冷淡,二十回合後兴趣也就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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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了。外国佬很爱乾净,自己拔出男根後,很仔细地作擦拭清泻的工作。
「你的荫毛好多哦。。真的好浓密哩。我们那边的女人也没有像你生长这麽多的。。」
等等略带指责的口吻,令我感到不悦极点。有朋友说:「单单和老外一次的性茭,是无法体会其中的奥妙,
必须和四、五个不同男人性茭後,才能真正体会出绝妙的快意!」
我完全失去了信心与希望。每天只有放纵自己,在淫乱的杂交社会里过着昏暗没有天明的生活。
碰巧这天我到银座去逛逛,正巧在混杂拥挤的人群中,我看到了久别重逢的林老师,当然我心中有说不出的
喜悦,林老师也兴奋异常。
「老师。。」
「噢!服部。。我找你,找得好辛苦啊!那麽久的时间。。能够再见到你。。我真的太高兴了。。」
「我也是。。我也是。。」
我因为兴奋之馀,哽咽得说不出话来,感动得老师频频「我也是一样啊!」猛回应。
我快乐得像小新娘般,请老师到住的地方来,匆匆忙忙中准备了色香俱全的卤味、香肠、小菜。。加上一瓶香
醇的浓酒。
五年来,这是我们第一次的相逢。
「邦子。。」
「老师。。」
「好久了。。好长的一段时间。。」
「听说你结婚了吗?」
「你。。你真的好可恶喔!老师。。」
「不是吗?」
「我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