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伸手狠狠地揉她们的Ru房,拧她们的臀肉,臭骂道:「入你娘的表子,扫帚星
转世,给老子带来黑连,等一下非操得你|穴儿翻转不可!」
姓孙的笑道:「八成是你们的手摸了她们的臭|穴,秽气冲撞了财神。你们看,我只摸我打令的大奶奶和屁股
,所以还嬴了多少。雪小姐你说是不是?」
雪芙芷见眼前全是衣冠禽兽,心里暗暗恼火,但脸上却坦然笑道:「我不信甚麽秽气,煞气,只觉得他们是
因为挂着玩,没有集中精神思索罢了。」
李,林,朱见自己当黑,再赌下去肯定还会输,便相继告退,揽着身旁女人朝自己所订的厢房走去。
原来贵宾房的四周,都有一间套房,供赌客休息行乐。不多久,厢房里就传出女郎震人心弦的叫床声和男人
的粗言秽语。
姓孙的男士正与雪芙芷对赌,厢房里却付出震人心弦的叫床声。
姓孙的有心打岔雪芙芷的神思,便提高嗓子笑骂道:「输了钱就去操女人,亦不怕雪小姐笑话。叫床叫得这
麽风骚,逗得老子都变硬了。相信连雪小姐听了,都全身不自在。」
雪芙芷有胆孤身独闯龙虎|穴,自然意料到随时都有尴尬和危险的事发生。
她之所以打扮得珠光宝气,花枝招展,岂不是准备以身饲狼吗?所以她不动声色地按照自己部署好的步骤进
行,对不绝如缕的诱人叫床声置若罔闻,亦不理姓孙的奸姣用意,只是冷略地说道:「孙叔叔,我虽然年轻
,但已经是成年人了,对男女间的事亦已经历过,所以完全不会介意。不知孙叔叔继不继续赌下去?」
姓孙的见雪芙芷以妙龄女郎的身份跻身在如此充满性挑逗的环境下,居然仍如此淡定,心知她绝非寻常女子
,不禁暗暗对自已精心部署的桃色赌局有点动摇了。
这时听雪芙芷询问,便强打起精神说道:「赌!当然继续赌。不过……雪小姐,要不要把那叁间厢房的房门
关上,以免打扰你的思路……」
原来,李,林,朱叁人进厢房後,故意把门半掩,就赤身裸体擒住自己的相好女郎干起来。每间房里的床都
向着门,那叁个女郎就赤条条横卧在床上,雪白的大腿『八』字分张。
李,林,朱或站在床前,只手分握床上女郎的Ru房,把硬挺挺的棒棒插进床上女郎的阴沪抽送,或女上男下
,男上女下套纳抽插。
派牌的女郎耳闻目睹这荒唐淫乱的景象,虽然已是司空见惯,却亦难免被挑逗得双颊酡红,鼻头冒汗,阴肌
一阵阵抽婶,浪浊的呼吸声清晰可闻,连抓牌的手都在微微发 。
她不敢细看这迷人的春光,只是惊鸿一瞥之後,又慌忙把眼光移到赌台上。
雪芙芷儿派牌女郎神态微露惊讶诧异,知道显然以前即使再荒唐 乱,都没有今晚这样明目张胆,如此做当
然是摆明故意扰乱她的惰绪,使她不能集中精神分析思考。
她眼波微微流转,便对姓孙的男士笑道:「不必叫他们把房门关上了,一边打牌赌钱,一边欣赏活春宫,可
说是人生一大乐事。孙叔叔,现在牌面你是一对『K』,比我一对『Q』大,你话事,请落拍吧!」
姓孙的见雪芙芷如此从容不迫,忙收敛笑容,肃然道:「我添住五百万,雪小姐你跟不跟?」
他把五百万注码推到台中央,却听雪芙芷隙即答道:「我照跟。」
雪芙芷亦把五百万筹码推上前,左手无名指指上所戴的准石戒指恰好稍微擦到姓孙的手背上。
派牌女郎继续派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