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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睁开双眼,几乎就在我的手摸到她头发的同时。看来她也没睡好。
「我爱你」我不由自主地自嘴里冒出这句。她没作声,脸贴着我的胸口,偶尔抬头望望我,又再埋到我的胸
里。半晌,她总算开口了。「真的?」
将惠呀,六月到九月,梗在喉咙里,吐不出来也吞不下去,就是这叁字。你还要怀疑麽?——可能的话,我
希望把我心中所想的,统统告诉她,可惜当时我的日语还没好到那种程度,心中想的与嘴巴讲的,落差依旧
太大。
「真的。」我简单,但用力地回答了她。她妩媚地笑着,两人相拥,又是一个长吻。随後,她主动地探索到
我的裤档处,褪去了我的睡裤,轻轻地将那话儿掏出,塞往自己的口中,以舌尖挑动着。「这是中国五千年
的器官,还满意吗?」这是我对她的第一个黄|色笑话。她听懂我的幽默,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你给人
的感觉和你开的玩笑实在不搭配!」
经过她这一番挑情,我们再度展开另一场游戏。依旧是采取她喜欢的女上男下的体位。早晨的阳光,早已隔
着窗 ,在窗外叩关;怎奈屋中人犹酣战不已?。
我们在住处附近的餐厅共进了早餐,随後我便送她上开往东京的长途巴士。
我与她是男女朋友了。以女友的感觉来说,她是个好女友,除此之外,有个日本女友的好处是:帮助你在日
本的生活多开了一扇窗。她会告诉你原宿的那条街最热闹;会指点你银座的叁越百货在那儿;会帮你向日本
的衙门交涉;会教你课堂上也学不到的日语。当然,Zuo爱时的娇嗔也是日本女人式的。
我在没课时,必定直奔横滨;每到横滨,必定数日不归,凡此已成常态。同学们,包括日本同学在内,都羡
慕我的好运,直说我在日本的生活过得最惬意。
然而,事情却不是一直都是如此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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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想起来,我与她一路走来,似乎毫无波折。从认识到成为男女朋友,几可用快如闪电来形容。与她的交往
,早已不曾意识到国籍的存在。「你回国的话,我也要跟着你走。」她已不只一次地向我这样表达过。
与她走在原宿的商店街上,在她挑着店内里的商品时,我故意走到店对面的一个角落,远眺着她的身影。天
啊,她真的好美。我是喜欢她的,在这熙来攘往的人群中,要我重新再选择,答案仍是一样。
那个自认识她以来就一直存在的问题,如今再度浮现,而且更严重:将惠的爸爸已到了病危的阶段。十一月
起,她不得不由横滨住处赶回川崎市家中。我们有整整一个月不曾见面。这一个月,我们靠电话与书信联络
。她那住在川崎市的母亲也已知道我这个人的存在。对於她的女儿与外国人交往,她是坚决反对的。若是收
到我的信,她也是冷冷地对将惠说:「你的那个KOUSAN写信来了。」
将惠是不可能跟我回台湾的。她的父亲一走,家中只剩下母亲一人,我也不忍心置她於一个两难的境地。
十二月二十四日,耶诞节前夕,她排除了万难与我在横滨见了面,已成一个多月以来的第一次见面。她在住
处将父亲的照片以及她与父亲两人的合照翻出来让我看。早稻田大学毕业的高级知识分子,一个同情中下阶
级的左翼运动支持者。「真是可贵的灵魂。要有什麽叁长两短,就真的太可惜了!」我惋惜地说。
抚摸着她的脸,我警觉地发现她瘦了,耶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