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盆热水,放在房中,大里替金氏洗 ,金氏替
大里洗屁股,二人洗的乾乾净净的,塞红递过汗巾擦乾,金氏忙叫塞红倾些酒来吃几杯,有些兴。
塞红盛了一热水泡湿的紫菜一盏,新鲜海蜚肉儿,放在琴棹上,成了一壶扬有名的乡饭,细花烧酒,立在旁
边伺候着。
金氏见了这个紫菜,笑了一声。
大里问道:「因何笑哩?」
金民道:「这紫菜晚头你用得他着。」
大里道:「这个我做少老,自信也消用不得,只是一个馀桃,怎麽教得你这样明白。」
金氏指东门生道:「叁年前他不在家,我在门上看,看见两个人头发披肩的小官坐在地上,我因他模样生的
好,就像女子一样,我便开口问他:『你二人是那里来的小官?怎麽坐在这里?』他们回说:『我们是浙江
宁波人,进京去。』我说:『你两个这麽年纪,进京做甚麽?』他说:『趁这年纪进京去做小唱,把屁股去
赚钱哩。』他就祖传的家数,说了一遍。你日前射我的屁孔时节,我依他用,果是没有龌龊带出来,真个妙的。」
大里听说,就对东门生道:「你要乾净,我依在凳头上多塞些进去。」
金氏道:「我笑你们饶我不过,自家也塞起来。」
一盏紫菜剩得没多儿,叁人只得把海蜚肉吃了,两叁壶酒,脱了衣服上床去,吟咐塞红不要吹鸟灯。
金氏把个软软的枕头,垫在脑里。拍了脚仰眠倒,就有些骚水出来,就捏了大里的 儿,便射进去。
东门生扒在大里背上,忙叫慢动,金氏流出许多滑涎,擦在屁股边来,东门生把 儿直插进去,大家摇弄,
大里动一动,东门生也动一动。
动了有一百数十动,东门生定气道:「今日我们像个西厢了。」
大里问道:「怎麽?」
东门生答道:「这不是法总和尚与徒弟叠莫蓬。」
取笑了一阵。
东门生就问金氏道:「有趣麽?」
金氏道:「有趣,有趣,只是压的重些。」
东门生道:「我在上边压,你下边 里 儿进去的着实。」
金氏道:「我两个皮肉粘连,偏是你不粘连。」
叫大里道:「你不要怪我。」
就把东门生搂到头边,亲了个嘴,咬住舌头不放。
东门生笑道:「上头到粘连了,下边依旧不粘连。」
金氏道:「我有个妙计策,不知我心肝肯不肯?」
大里道:「你们原是一对儿,我怎麽不肯哩!」
金氏就对大里道:「你且把 儿拔出了来。」
却叫大里在底下仰眠,金氏骑在大里身上,将 儿套入 里去,又叫东门生扒在自家背上,把 儿放在金氏
屁股眼里去。
金氏道:「姚心肝从不曾射我的屁股,今日等你 一 。」
东门生笑道:「今我们又找烷纱记了。」
大里道:「却怎麽?」
东门生道:「这不是吴王游姑苏台唱的呀,看前遮後拥哩。」取笑了一阵。
只见大里伸了自己指头,把些 唾,放在金氏屁眼边,弄得滑滑的,却把东门生的 儿放进去。
金氏问道:「好也不好?」
东门生道:「好便好,只是家伙不大,带不出洞宫来。」又取笑了一回。
大家动了有五六十动。
东门生道:「我痒了要来了。」
金氏道:「鏖鏖糟糟的处在,又不受胎来,在里边做甚麽,一发做我不着,我曾见那时节春意图儿里,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