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慌忙抽送起来,倒也好弄弄儿,小娇穿了裙子裤儿,扶着塞红在床边上弄,正好
发兴,才抽了四五十抽,忽然金氏醒来。一头坐起,早已看见东门生合塞红的模样。便骂道:「野丫头,这
等大胆!」
东门生慌忙丢了塞红。
金氏竟走下床来,揪了塞红耳朵,打了两个响风的大耳瓜子:「谁许你这样大胆!」
又骂东门生道:「呆东西,眼前也当不过,还要寻野食哩。」
麻氏听的金氏骂,也惊醒了,转来问道:「为甚麽?」
金氏道:「我们睡了,他们大胆成精哩。」
麻氏就一心疑着小娇,有甚麽缘故。便问阿秀道:「小娇合相公顽耍麽?」
阿秀道:「正因小娇合相公弄了,塞红看见就夺过来,又被娘看见了。」
麻氏大怒道:「不料这小小 儿,也思想迷相公呢。」
不由分说,竟把小娇揪了乱打,又打破了棹子上许多的像伙。
小娇也不敢做声,东门生暗着笑道:「我好耍了,搂了他们,不要计较了。」
方才息一阵相骂。东门生夜里两下讨饶。真个着实把性命陪他,才见一家人安稳。
一日,金氏对麻氏说:「你日日把我丈夫占去了,便是常常得弄,怎算的一夫一妻呢,你又多心我,我又有
些多心呢,恨不得东门生变了老鹰有双 儿才好。」
麻氏对东门生道:「我有这个绝妙计策儿,我只大得你叁年,大嫂也只大得我儿子叁年,如今你写个帖儿寄
我儿子,叫他急急回来,我与你做了一对夫妻。大嫂便与我儿子做了老婆,一家人过了罢,却不是好麽?」
金氏道:「只恨他当初弄我克毒了,难道还等他弄哩。」
麻氏道:「你也不必计较了,你依旧好同东门生弄,只是头上配了大里罢。若这个事情,不要露出来现成受
用,若被人首告了,大家都弄不成了。依我想这个主意,修上一封字儿,叫大里早些回来说明。大家都成了
对儿,过日子罢了。」
东门生与金氏齐说:「甚妙!」
东门生即刻修了一封书,着人送去。大里见了帖儿,就辞了金家回来先见了娘。又见东门生与金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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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里问起缘故:「因何叫我回来哩?」
麻氏道:「事到如今,不得不说了。」
就将东门生合金氏前後的事儿,细细说了一遍:「如今我与姚官人为夫妻,你与姚大嫂成为夫妇。大家合合
顺顺过了罢,不用叫人晓得。」
东门生与金氏俱说妙妙,大里此时亦觉无奈,只得应道:「谨遵母命。」
麻氏道:「你与妻去到房中说话罢。」
大里与金氏就到房里来,二人就亲了个嘴,大弄一会。
东门生道:「他们两个去弄了,你我也到房中弄弄去。」
二人也弄了一会。
东门生出来到了大里房,外边看了看,二人还在那里弄哩。
东门生就到房中,扯开自己的裤子,扯出 儿来,往大里屁股里一送,大里道:「弄了我的娘,又来弄我。」
东门生道:「今日弄过,又好几时不弄。」
大里道:「明日再来弄弄何妨?」
大里爬在金氏身上射 ,东门生却爬在大里背上戏屁股。
东门生道:「这叫做一团和气。」
大家弄了一会儿,东门生别去了。
大里金氏回房来吃了午饭,东门生到麻氏面前,只说在朋友家吃酒去。
别了麻氏,看看日落,东门生竟到金氏房里来,见塞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