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这等模样?」又细看了一会,道:「一定是用上药了。」
李氏道:「也没见他用,但见他鸡芭上有一个套儿在上头,插在我这里头如铁扯一般,十分疼痛。他将我抽
死叁次,下叁碗阴精,他都吃了。」
白琨道:「他吃你的阴精,有如吃你的骨髓一般。」
李氏道:「他不但弄了我,又把桂香 了一阵。他那阳物还硬帮帮不 ,又把芸香弄了一阵,弄的吱呀乱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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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琨道:「他既如此狠毒心肠,又弄了桂香,又开芸香的原封,此恨怎消!也罢!我与你治了 ,再合井泉
算账!」
白琨也晓本草,拣了一个方药,出门去到药铺,买了甘草、千头子、土伏苓、全银花,回家煎汤,与李氏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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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遍, 觉好些。又一连洗了十几遍,便平复如旧。李氏看见白琨这等殷勤妥贴,心中悔悟叫道:「你这
般爱我,我倒爱了别人,我还是个人麽?叫我又羞又恼,怎麽过得,我一定要死了!」
白琨道:「我的肉儿,有这等志向,倒是我误了你了。我的乖乖要死,我也是不活了,再不要说这个话。古
人说得好:「往者不可谏,来者犹可返。」以後再不合他弄,就是了。」
李氏道:「丈夫真好心人也,只是此仇不能报,冤不能雪,这便如何是好?」
白琨道:「徐徐以待耳。」
话说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已过叁个多月,忽蓝应贤得一弱症,名为花痨,呜呼尚飨。幸留一子,刚度叁周
,浑家栾氏,十分贤惠,浆养度日。
再说这玉姐,原是乐户人家出身,喜的风流浪子,好的是吃醋拈酸,如今蓝应贤亡故,如何能以守寡,便诸
日寻死觅活,栾氏知是无耻之辈,难以强留,便找媒婆叫他改嫁人。
你道媒婆就是与白琨做媒的井大脚。媒人听说这话,便道:「这模样好标致人物,要多少聘礼呢?」
栾氏道:「论初时却是一百银子买的,如今分文不要,只要速速的出了我的门,省得弄丑态出来,便是万幸
了。」
井大脚听了,满心欢喜道:「既如此说来,一发不难了。此事全凭我老井一面承管。」说罢,别了栾氏而去不题。
却说井泉知蓝应贤病故了,恨不巴着玉姐改嫁,便是个天然的好对头儿。忽闻此消息,忙不迭往井大脚家打
听蓝家的事情。刚进得门来,只见井媒婆正在家中吃早饭,媒人道:「井官人,有何紧急事情,来的这般荒速?」
井泉道:「就是蓝家那头亲事。」
媒人道:「官人是初婚,那玉姐是二房,况且出身微贱,官人岂肯以贵配贱?」
井泉道:「实不瞒你说,那玉姐是我弄过的人物之中,属他是一等。我自那日弄他一回,至今好几个月睡里
、梦里,只是放不下的,你务期作成与我,我便重重谢你。」
媒婆道:「你二人原有此皮产账目,越发容易作成了。官人且去,待我与你作合。」
井泉喜孜孜回来,专候佳音。媒婆忙到了蓝家,与栾氏说应允。只见玉姐把媒人叫到僻静处,问道:「与我
说的那家?」
媒人道:「就是与你有皮绞的井官人。」
玉姐道:「真乃天从人愿也。」
媒人又到井泉家与巫氏说,巫氏也自欢喜。当下拣了吉日,娶玉姐过门。井泉谢了媒人,私自与他白银五十
两,红绫两疋,媒人领去了。
却说这晚间,一对新人进了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