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面现感激之色,而后又低声道:“再有几天我就要参政,若是让父皇知道此事,定然要气坏了,谢谢二哥。”
齐瑞南宠溺的摇摇头,“太子妃都娶了,还像个小孩子。你也是胡闹,竟然带太子妃去那种地方。”
“都、都是她……”齐亦北指着傅悠然,“若不是她说想去见识见识,我也不会……”说话间那吱唔的神态,倒真像是个做错事急于掩饰的孩子。
傅悠然面无表情的听着齐亦北的“指责”,出了奇的没有反驳,直到怀王去得远了,才讥讽道:“若不是知道你心中对怀王的看法,我倒真以为你对他是发自内心的亲近。”
嘲讽的语气让齐亦北微觉刺耳,同时心中一凛,暗忖自己竟不觉在傅悠然面前表露了太多内心的真实想法。虽然心中暗暗告诫自己,但脸上还是换回往常温和无害的笑容,“我是装的,难道他就不是么?现在只看谁的演技更高罢了。”
“也许罢。”傅悠然显得有些意兴阑珊,“哪天有空记得在东宫设宴款待怀王。”
齐亦北眉头大皱,“为什么?”
“谢谢他替我们保守了秘密啊。”傅悠然闲散的朝东宫方向走着,“还有,今天中午德妃娘娘和怀王设宴招待我,我也该还礼才对。”
“什么?”齐亦北拉住傅悠然,“你中午在银霞宫用的膳?”
银霞宫是德妃的居处,傅悠然点点头,“从母后那出来刚好遇见德妃和怀王,他们邀我用膳,盛情之下,我也不好推辞。”
齐亦北冷哼一声,“是盛情难却还是见色心喜?”
“你胡说什么?”傅悠然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当时还有三公主和五公主在场,人家都答应了,只有我推辞,怎么也说不过去。”
“三姐和五姐也去了?”齐亦北的语气稍好了点,“那也不能轻易答应,母后知道了,少不得找你去问话。还有怀王,他突然对你示好,也不知打的什么主意。”
“不用你管!”傅悠然没来由的一阵心烦,甩开齐亦北的手,大步流星的走远了。
齐亦北的脸色稍沉,眉头也拧在一起。直到皱眉皱得酸了,才慢慢松开,他突然怀念起昨日抚平他眉头的小丫头,看着傅悠然的背影想要追上去,走了两步又停下。看了看天色,转身朝另一方向匆匆行去。
再说傅悠然,她本不耐烦齐亦北总是对怀王有所怀疑,可心中又想着他能追上来。走到长信宫门口,偷偷回头瞄了一眼,身后哪还有人,顿觉没趣。进了东宫,又见荣升从宫外飞快的进来,朝清雅园的方向奔去。
“荣升。”傅悠然叫住他,笑道:“这么急,做什么去?”
荣升自打上次挨了傅悠然一拳后,便对她极为敬畏,连忙停下脚步,吱吱唔唔地道:“这个……奴婢是……”
傅悠然双眼微眯,“怎么?又想挨
荣升连忙退后两步,小心地道:“是太子殿下吩咐奴婢前去通知晏良,今晚太子殿下要去清雅园。”
“我还以为什么有趣的事,这有什么好遮掩的?”傅悠然笑嘻嘻地摆摆手,“去罢去罢,想必晏良也等得急了呢。”
荣升抓了抓脑袋,大婚过后还没见太子去过别人的寝宫,就算不留宿在太子妃处,也是独自入睡。就他想来,这足见太子与太子妃感情深厚,可是……太子妃竟对太子去别人的处所无动于衷?这个多少有些奇怪罢。
荣升满脸狐疑的走了,傅悠然原地发了一会呆,长出了口气,转身回到寝殿之中。
在这皇宫之中,她与齐亦北最为相熟,由于那段奇缘,两人也算交心。昭泰帝对她虽好,却不能像山哥骨哥那样随时陪在她身边,皇后则更忙,并且似乎与薛萱宁更能聊到一处去。其余别人,顶多是点头之交,并无过往。从前习惯了齐亦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