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玮天无辜地一摊手,“在下只是好心提醒,刚刚你说我是狗,依我看来,我们两个行走说话并无二样,便大胆揣测,你跟我份属同
类。只是雌雄有别。又观你似已年纪不小,故而冒昧开口。”
那女子哼笑一声,似乎有点意外。上下打量了一下墨玮天。点点头,“好罢,刚才是我出言恶毒了,还请小狗不要见怪。”
墨玮天拱了拱手,“哪里哪里,在下也是言语有失,还望老狗宽宏大量。别与我计较。”
傅悠然差点没郁闷死,一个老狗,一个小狗,好么,这是掉狗窝里了,两人纯粹是没事找事,翻了个白眼,站起身来就要上楼,突然
觉得胃里一阵不舒服,干呕了两声,齐亦北连忙站起来,“怎么了?”
墨玮天对那女子扔下一个示威的眼神后也进店来,关切地道:“没事吧?要不要请大夫?”
那女子这时才注意到齐亦北一行人。
傅悠然拍了拍胸口,朝着墨玮天道:“你不是走吗?平白的站在门口恶心我。”
齐亦北配合地伸出脚来,在墨玮天的白衫上盖了个印子,“跟一个姑娘你也好意思斗嘴。”
墨玮天回头瞥了瞥那女子。一屁股坐到凳上,“恶心人更好,我把她恶心走了再走,省得她呕着你。”
那女子似笑非笑的瞄着墨玮天,“我走?”
墨玮天毫不示弱地转过头来与之对视,“就是让你走!”
话音还没落,堂里的小二跑到那女子近前,“掌柜的,你回来了。”
绝倒!
墨玮天伸手指着她,“你。。。。。。你就是那个‘奇女子’?”
齐亦北和傅悠然心中暗笑,这可真是缘份,墨玮天跑出店去,就是不想见这位“奇女子”,可偏偏又让他撞见。
齐亦北可对这奇女子没什么兴趣,扶着傅悠然道:“还想呕吗?这几天我看你常常这样。”
傅悠然摆摆手,“没事没事,听说有了身孕的都会这样。”
有关于身孕初期的反应,齐亦北多少也听说过一些,不过一直没机会见,听傅悠然这么一说,心是稍稍放下了。神经却紧紧地崩起来
。“怎么样?是不是很辛苦?”
傅悠然朝他笑笑,摇了摇头,虽然没有说话,但两人间的情意却是连瞎子都看得出来的。
墨玮天捂住一侧腮帮子,大叫:“酸,酸死我了。”
齐亦北冷哼道:“要走快点走,省得碍了悠然的眼。”
“见色忘义!”墨玮天狠狠地呸了一声,又看看一直站在门口盯着他们的那个女子。“看了半天了,还
没看够?”
那女子神情间有些迟疑,又有些紧张,“你。。。。。。你叫悠然?”
傅悠然不明就理的点点头,那女子眼现狂热之色,惊呼道:“傅悠然?”
傅悠然吓了一跳,齐亦北和墨玮天同时皱了皱眉,傅悠然这个名字绝不应该是响彻大江南北的。在大晋时,傅悠然身为太子妃,对外
公布的也是“傅氏”,就算王公大臣们知道,也不该这么广为流传。到了楚国,傅悠然这三个字更是没有出现过,成平女皇叫“傅闻
史”,虽然难听一点,但这的确是傅悠然将来流传青史的大号。
齐亦北道:“你是何人?”
他们的惊讶之色无疑是承认了自己的身份。那女子好象兴奋过了头,上前一把抓住傅悠然的手。有点语无伦次,“我叫凌初夏,真是
太荣幸了,在这里等了一个月,客栈招牌都改成这个名字,就是想要见你一面,原来书上说的是真的。你真的来了!”
傅悠然已经完全陷入呆滞状态中,她说啥?专门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