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足蹈,而跟在太子身边的的姑娘则是面带微笑用心倾听,薛夫人略有些紧张的问道:“娘娘,陪在太子身边的那位姑娘不知是哪位大人家的千金?”
皇后轻轻一摆头,朝着身旁的宫女道:“去将太子请过来。”
这边傅悠然正说得兴起,齐亦北轻拉她的衣角,“母后在那边。”
傅悠然抬头一看,问道;“要过去吗?”
“废话。”齐亦北看着朝他们走来的宫女,低声道:“这个叫寒梅,还有一个叫曼月,是母后的贴身侍婢。”他又略抬了抬下巴,“那边年长者是当朝丞相的夫人,那女子是丞相之女,名萱宁。”
“寒梅腊月夫人萱宁……”
“是曼月!”
傅悠然瞪了齐亦北一眼,不再出声,朝那宫女迎过去,而后又随之来到皇后身边,皇后稍稍打量了一下齐亦北,又朝着傅悠然慈爱地道:“太子还记得萱宁么?”
薛夫人连忙带着女儿给傅悠然见礼,齐亦北乘机打了个眼色,傅悠然明了的眨眨眼,据《大晋时报》报道,薛晏二女为争太子妃宝座打得头破血流,而优柔寡断的太子殿下却没有一个明确的态度,据说是舍不下任何一人,心理斗争得十分痛苦,如此看来,老齐对这两个女人应当都是有好感的,他可以为晏佩若不顾一切偷偷出京,对薛萱宁,自然也得热情周到了。
上前一步扶起薛夫人身后的薛萱宁,无视众人的诧异眼光,傅悠然颇有些得意地道:“萱宁妹妹这么漂亮,我怎么会忘记呢。”
话音刚落傅悠然便见到齐亦北一副吃了苍蝇的表情,莫非自己出错了?
薛萱宁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样道:“小女与殿下仅在五年前有一面之缘,殿下竟还记得?”
“啊?”傅悠然一愣,不可能吧?“五……五年啦?”五年前薛萱宁应该还是个十一二岁的丫头片子,难怪大家的表情都怪怪的,大概认为太子太假了吧,唉哟,不实报道害死人咧。
看出傅悠然的难堪,皇后轻咳一声,“太子,不为本宫介绍下你的朋友吗?”
傅悠然急忙放开薛萱宁,挨到皇后身边,“母后,我昨日说的姑娘就是她,她叫傅悠然,是……”是了半天,也没“是”出个名堂。
皇后的眉头微微皱起,暗怪太子鲁莽,怎可随意接平民女子进宫?
齐亦北察言观色之下连忙开口,“回皇后娘娘,小女傅悠然,是墨先生的义女,昨日刚到京城,今早随义兄进宫代义父问候皇上。”
“墨先生?”皇后来了兴趣,“可是墨燕辰?”
齐亦北微一欠身,“正是。”
“已见过皇上了?”
“是。”
皇后点点头,“一转眼几年不见墨先生了,他可安好?”
齐亦北又连忙称是,“义父时常叨念着娘娘昔日的恩德,此次特别嘱咐悠然定要前来拜见娘娘。”
傅悠然这才真的服了,这个老齐,吹牛不打草稿,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一下。
皇后笑道:“墨先生太见外了。”
齐亦北低眉顺目的道:“义父常说,当年若没有娘娘,岂能有他与义母的一段姻缘。”
皇后低叹一声,“可惜灵儿福薄,生下玮天便去世了,也让你义父因此有了厌世的念头,本宫至今思来,也不知当初撮合他与灵儿是对是错。”
齐亦北轻提襦裙跪至地上,“娘娘,义母是义父此生挚爱之人,虽相聚时日甚短,但足可聊慰一生,义父性薄,若不是娘娘,可能至今孤独,又哪有玮天义兄伴在膝下。”
齐亦北不愧是皇后嫡嫡亲的儿子,琢磨透了皇后的心理,知道怎么说才最让皇后受用。
昭泰帝每当怀念墨燕辰之时,总会提起这事,责怪皇后不该让墨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