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他一下有点摸不着头脑,盯着电脑屏幕问拉拉:“这是谁的辞职信呀?”
拉拉干笑一声说:“ROY,是我的辞职信呀。”
曲络绎难以置信得问:“你的?你本人的?”
拉拉继续傻笑着说:“是我的呀,呵呵,不好意思,老板。”
曲络绎一下就急了,声音一下就高起来了:“为什么?”
拉拉赔着小心说:“ROY,你听我给你解释,我这也是没办法,公司总部在上海,我家在广州,现在这样不是长久之计,我总要在广州找家合适的公司做的。”
曲络绎本来想说,已经打算培养你做ER经理了呀,沉吟了一下,他没有这么说,而是问:“你已经找好下家了吗?”
这问题挺刺激也很直接,拉拉尴尬得说:“是。”
曲络绎顿了一下问拉拉:“他们让你负责什么职责?”
拉拉按事先想好的,尽量不刺激曲络绎,先把工作内容中不太吸引人的部分简单的说了一下。
曲络绎马上打断拉拉说;“这个机会不够好,你不要着急——你这封辞职信不算数的。”
曲络绎说话口气越来越严厉,还不太连贯,显然又生气又着急。
拉拉很尴尬,憋出了一身汗。她知道这么一来,接下来这一周多半要让曲络绎心神不宁了。她有些抱歉,但她也没有办法正是因为他一走就是一周,她才不得不在当天下班前让他收到这个信息。
曲络绎说,过一周他就回来,让拉拉到时候到上海,当面好好谈谈。
他再次强调说:“拉拉,你这辞职信不算数!你不要对职业发展太过着急,我们可以谈谈看的。”
对于曲络绎的态度拉拉有心理准备,一来对曲络绎来说她这个时候突然辞职令他在工作上有些被动;二来,她好歹是一个称职的下属,他不会一交锋就轻易同意她的辞职的。再说,她也估计到他有可能需要马上把朱启东叫到他房间商量对策,因为朱启东目前在工作任务上和他交集最多。拉拉哼哼哈哈的收线了。
挂了电话后,拉拉想:陈丰是我最重要的客户之一,况且我们私交不错,一起工作了这么些年,与公与私,与其让别人告诉他,不如我自己告诉他。拉拉决定给陈丰打个电话,告诉他已经辞职了。
陈丰倒是一点也不意外,他早就感觉到拉拉有走的心了,但猛一听到这一天终于要来了的时候,还是不由情绪一阵低落,他下意识地劝阻拉拉道:“拉拉,公司肯定会挽留你的,为什么不和公司好好讲讲条件呢,干嘛非想着走呢?”
拉拉笑笑说:“即使这次讲成条件留下来了,以后老板心里也会别扭,大家没有意思。说出来的话泼出去的水,我是开弓没有回头箭了。”
陈丰劝说道:“曲络绎做到那么高级的人了,不会这么小心眼。我相信只要你肯留下来,他一定会高兴你很清楚,我们平时不也都经常挽留要离开的好员工吗?大家如果肯留下来,我们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给人家小鞋穿呢?”
关于自己的生活,拉拉不好和陈丰往深里说,只说了句:“陈丰,我主意已定。”
陈丰很了解拉拉的性格,听她的话,知道再说也是徒劳,只得默然了。
拉拉交代陈丰先不要和别人提这事,因为她估计曲络绎肯定还抱着一线希望看着是否能留住人,在他还没有尝试之前,他不会签字同意拉拉辞职的,而如果这之前就泄露拉拉的辞职,曲络绎难免会觉得没有面子而不高兴的。
陈丰应承说:“这个自然,我和谁也不会说的,你放心吧。”
和陈丰通毕电话,拉拉独自坐在办公室前沉思了一阵,然后他给曲络绎写了一封邮件,推荐了两个人作为她的继任者人选她简单阐述了团队目前的任务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