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进出,虽然他们不知道我和南英的身份,想必也是信得过的。
这日过午我照例趴在塌上的桌前挑战南英围棋,这局我摩拳擦掌、非赢不可。
从前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不知是我长年在宫里闲来无事下得多精进了,还是南英长年带兵不下退步了,说来胜局也差不多五五平分,于是下棋多了乐趣。没事下棋、弹琴、唱歌、辩经,这些日子,身虽漂泊,心却毫无挂碍地开怀着。
我偷瞄南英,他脸带笑意看着棋局。眼见着我要输了这局,我伸手就去拨棋盘想拨乱了棋子,南英快我一步抓了我要拂棋子的手道:"输了就耍赖,是谁说输的人要亲手做菜吃的?"
我跳下塌,扭着手挣脱嚷道:"我渴,要喝口水,这局不算!"
南英眸色忽深,抓着我的手用力一带,我本就起身没站稳,这一下摔回他身上。。。。。。
一时间天地旋转,我还没弄清怎么一回事,我已经仰面倒在塌上。而南英。。。。。。正在我上方,他的脸很近,鼻尖儿正对着我鼻尖儿,一只手抓着我的手,一只手扶在我的腰上。
离得太近,我看见他的眼里风起云涌,仿若有水波荡漾一般,瞳仁里两个小小的我,紧张地望着他,呆呆讷讷,脸像烧起来一般。
我忍不住揪着他的衣服,和南英从未这么暧昧亲近过,我的心跳扑通扑通,鼓膜里听得一清二楚,就在我觉得我的心快跳出来的时候,南英忽然抿唇一笑,要命。。。。。。清雅的他这一刻魅惑得让人想要飞蛾扑火。下一刻,他的唇落了下来。。。。。。
他的唇柔软得不可思议,辗转,缱绻,珍惜,喜悦,还带了些欲念的味道,从来不知道南英竟是如此。
在我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南英放开我的唇舌,但嘴唇停在我的脸颊上,他呼吸也有些紊乱,温热的气息喷在我脸上,我像醉了一般眩晕。。。。。。
我竟然还忽然反应得过来,喃喃傻问:"为什么?"
南英闭了眼低低说道:"就是想你了。"
我愣了下,他又睁开眼,笑意深深看着我,"你不是渴了?要喝。。。。。。口水,那我给你喝。"
我彻底被打败。红着脸辩道:"我那是说我要喝水,棋局。。。。。。";
南英接口说道:"棋局不算!"说着他头也不抬,脸贴着我的脸却伸手拂乱了棋局,哗啦啦。。。。。。就像我的心。接着又是扑天盖地的吻,只觉得眩目和沉沦。。。。。。
唇齿相缠,云鬓散乱,颈间细痛点点,仿佛这些年的想念,这些想念在这一刻全变成了真。
南英倾身暖暖搂着我,我只觉得那些委屈和不堪再也不算什么。
衣带渐解,却。。。。。。笃笃笃,响起了叩门声。
我们两个谁也顾不得去理会,可是叩门声不停,反而渐响。
忽然一阵大声的扣扣扣!我一个激灵,去推南英,他迷乱的眼中恢复了几丝清明。脸上却是恼意,抱着我扬声问道:"是谁?"声音透着些沙哑,浸透了几丝未得舒解的欲念,听来份外撩人。
叩门声一顿,一声试探般的声音:"少爷?"竟是阿笛的声音。
南英无奈之极低念道:"好个程阿笛,真会挑时间!"
我大窘,却心里一喜,新兰也来了吧!赶紧推开南英坐起整理衣衫,南英却老大不情愿地慢吞吞动作,一转念又不快,已扬声道:"阿笛,罚你去院子做伏身纵跳两百个!"
我伸手去拽他衣袖,他模糊暧昧地笑,挑了眉看我,我脸更烫,不敢看他。
阿笛声音像卡了壳:"少。。。。。。少爷。。。。。。"阿笛卡了半天终于又开口问:“是!不过少爷,新兰让我问明空小姐在哪里?我们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