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慢慢手指婆娑着我的脸,最后叹息一声,倾身下来,用嘴唇吻走我眼角的一滴滴泪。我却被烫到一般,忽然觉得浑身火热,我侧头,他的唇落空,气息一滞,全是悲伤,而我却偏过头,送上自己的嘴唇。他僵住了片刻,然后试探地轻啄我的唇,那滚烫的气息,似乎要把我点着一般,我觉得自己醉得更厉害了,回吻他,他于是把这个吻加深,湿软的舌尖撬开我的唇,席卷着我口中的一切,一时间屋子里静极了,只能听到唇舌之间的濡湿的声音,撩人心弦。
我有些喘不过气,他的唇略略离开我的,抱起我几步走到小榻上,把我轻轻放下,却又吻住我的下颚,肆意地舔抵,一路滚烫的吻一串串洒下,他含住我的耳珠,轻佻慢捻,我只觉得半边的身子全都麻掉了。他随后埋首在我的脖颈之间,吸吮着,仿佛大漠里饥渴的旅人找到了清泉一般。一只手不安分,扯开我腰间的束带,在我全身游走,我浑身又酥又痒,从未有过的难受。不一会儿,我的衣衫已半落,香肩全露在空气里,他眼神迷离的看着我,吻上我的肩,一点一滴,珍惜地吻着。
仿佛还不足够,他一边汲取着我口中的一切气息,他的大手绕道我脑后,拆开了我的发髻,青丝铺散而开,他来到我胸前,脸隔着肚兜贴着高耸的两个浑圆,一口含住其中一只,我觉得自己要颤抖起来。终于他扯落了最后的肚兜,我身上一件衣服也不剩,他在我胸前细细的吸吮着,我觉得自己要崩溃了,轻轻喊他:“子衿……”声音却细弱蚊蝇,仿佛呻吟,仿佛邀请——我羞红了脸,这是我的声音吗?
他听到我的声音,狂暴起来,倾身纠缠上来,我腿间被他顶着,有些害怕,可更多的是渴望。他轻轻地分开我的双腿的时候,似乎还有最后一丝清明,在我耳边压抑而渴望地轻轻问我:“明空,可以吗?”我身子自然地有些排拒有些挣扎,眼睛却望进他的眼睛,没有再有犹豫,轻轻地坚定地哼唧说:“子衿,我要……”
他仿佛被我的几个字点燃,火热一般,再也没有理智,耳鬓厮磨,抵死缠绵,当那贯穿的灭顶的痛感来临的时候,我的眼角掉下一滴泪,心却前所未有的完整——就这样吧,能快乐几时,就快乐几时吧。
他被我痛呼引起注意,终于停下了动作,绷紧身子僵在那里,却在我耳边轻轻说:“放松,放松……别怕,一会儿就不疼了。”不知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还是别的,只觉得虽然撕痛,却渐渐火热酸软起来,子衿很慢很慢地动作,我渐渐觉得自己漂浮了起来,全身的感官只剩下了黏腻,可只想要更多。我努力地攀着他的肩,两条腿在他身侧一摆一荡,我的心都快要飞出来了。子衿终于不能再克制,大动作起来,我也忍不住叫喊出声,只觉得身体不能再由自己控制,最后我觉得身体的深处传来一股从未有过的悸动,整个人猛地缩成一团,子衿跟着也喊出声,一团火热,带我一同攀上云端。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人用很柔软的毯子裹了我,抱了我起来,摇摇晃晃了一阵子,轻轻地放下,我又累又醉,快要昏厥过去,根本不想睁开眼。于是就沉沉睡去,一夜无梦。
清晨天还未完全放光,在他怀里醒来,子衿把我窝在胸前,保护的姿�